秦瑄道:“自然是有的,还是朕下了药才临幸了她,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朕,这后宫里属皇后性子最平和,你们又都是女人,你好好劝劝她,只要她愿意吃饭,朕就放心了。”
皇后是中宫之主,膝下有嫡子,自然不屑于争,去当和事佬最合适不过。
“臣妾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秦瑄闻言,淡淡一笑,随即忽然伸手揽过皇后的腰,欲要吻她。
“皇上你不必如此,这是臣妾该做的。”皇后双手抵着他的肩膀,不自在的别过脸。
她讨厌男人自以是的“赏赐”,也不需要。
秦瑄自讨无趣,眼里闪过一丝不满,放开了她。
皇后逗弄了会尚在襁褓里的小太子,下午便去了清欢殿。
璃鸢被封为贵人,又得皇上宠爱,待遇自然不会差,光侍奉她的宫人都比其他同级的贵人多上一倍,然而他们这会儿都在做同一件事——打扫满地的茶盏碎片和哄她吃饭。
“贵人,皇后娘娘来了,快起来行礼。”一名宫女对着帐内的璃鸢小声提醒道。
过了一小会儿,里面的人才慢悠悠地有了动静。
她赤脚走出来,进宫几日却未着宫装,身上穿了件淡青色的纱衣,腰间不见系带,就那样随意的敞开,秀丽的青丝披在脑后,凤眸细长,眼角上挑,活脱脱的流盼妩媚相,只是面容苍白,像个失去生机的病人。
璃鸢没学过宫中的礼仪,于是学着宫女的样子随意欠了欠身,又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床上,抱着双膝发呆,从始至终未看皇后一眼。
伺候她的宫女姚紫还没来得及向皇后赔罪,就听见一声哭腔:“姚紫,我、我要洗澡。”
姚紫道:“您今天已经洗了三回呀。”
“太脏了!”她嘶哑道,失控地冲了出来往净室的方向跑。
有两名宫女立马跟着她去了。
姚紫只好对皇后解释道:“贵人这几日一直这样哭哭闹闹,方才失礼,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无妨。”皇后坐在软塌上,说:“本宫听皇上说她不肯用膳,她今日可有用过?”
姚紫叹道:“勉强喝了两口粥,还是奴婢哄着贵人用的。”
皇后道:“去备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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