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莫非弄得太狠之后,花其朵就“恨”上了他,几天都不愿意搭理他。
都说男人在床下是绅士,上了床就是禽兽,之前她还不相信,现在她算是信了。
虽然花其朵不愿意拿这样的私事打扰闺蜜戴妃的休息,可是这个时候寒寒还在国外逍遥度日,有大帅哥陪着,都有乐不思蜀了。
她心里有话憋不住,只能频频造访。
又是一阵报怨之后,在旁边的戴妃趴在床上猛笑,笑得整个肩膀都抖了起来。
“你笑什么?”
“扑哧——朵朵,你怎么那么可爱?”
“我本来就很可爱呀,有什么好奇怪的?好了,别闹了,认真说话,你到底在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绝对没什么。”戴妃死活不承认。
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要是让朵朵知道自己笑她太没有用了,一定会想要揍她一顿的。
“哼哼!”花其朵一脸不相信,不过人家不愿意说,她也没好啥强求的,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出院?”
她都来几回了,人跟没事人似的,完全不像有事的样子,但奇怪的是,戴妃就是不出院,这让她奇怪了。
“出院干嘛?也院让催婚吗?”
“你被催婚了?”花其朵惊讶,“你们家不像是急这种事情的人呀。”
而且,戴妃还年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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