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头打在冯静苏身上按摩似的,冯静苏也不躲,任由她打,“那咱们说好了,你可许给我了,不许反悔。”
薛艾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谁会反悔啊?”她小声嘟囔着。
两人在房间里打打闹闹一直到晚饭前,敲定了下一步要进行的行动后,冯静苏低头在薛艾唇上亲了一口,在薛艾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薛艾摸着唇上残留的温度,撅嘴,亲了就跑,自己还没有亲她呢!
当天晚上,薛相回府时,门房交给薛相贴身小厮一张字条,小厮陪着薛相进了书房,这才将字条交给薛相。“门房给的,说是李大夫特意留下的。”
薛相看了字条,眉头就是一皱。“书砚,去把李大夫请来,背着人。”
书砚立刻出去了,不多时将李大夫请了进来。
薛相问:“李大夫,您字条上说有要事,不知是何事?”
李大夫将自己的发现说给薛相听,说完等了一会儿才道:“相爷,老朽在府上看病十余年,一直感谢相爷照顾,这种事不敢乱说。有人在大小姐的饮食里放了银环草的汁液,这当然不致命,就是让大小姐病上几天而已,不过这种事可大可小,老朽觉得还是和相爷说明为好。”
薛相点头,“这件事夫人知道吗?”
李大夫摇头,“不知。按照相爷的吩咐,这种事一概不和几位夫人小姐说。”
薛相让书砚封了银子给李大夫,李大夫不肯收,薛相道:“这是您该得的,此时还要保密才好。”
李大夫收了银子,低头道:“相爷放心。”
送走了李大夫,薛相叫来后院里管事的陈妈妈。这位陈妈妈年纪比薛相还要大些,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按照后宅管事的要求培养起来的,对老夫人忠心耿耿,这么多年都没有嫁人生子,薛相已经说了,将来相府会为陈妈妈养老送终。老妇人去世后,陈妈妈跟着潘氏到了京城,表面上看已经在后宅养老了,寻常也管些事,但是实际上,她是薛相安排在后宅的眼线。薛相对几位妻妾都不错,可是他人在高位,不得不小心翼翼。自己的正妻潘氏小门小户出身,有时候会做出一些离谱的事,汪氏蒋氏毕竟是妾,私心太重,所以薛相一般不插手后宅的事,如果要插手,必然经过陈妈妈。
陈妈妈被叫到书房,薛相让她暗中查访薛莹中毒一事,真相没有查明之前,不要打草惊蛇。
陈妈妈点头应下,很快就回去了。
书砚从外面接过厨房送来的食盒,将饭菜一样样放到桌子上。“相爷,这件事会不会是外面人做的?”
薛相摇摇头,“外面人费了这么大力气,就为了让大小姐拉几天肚子?那也太无聊了。这件事一看就是女人做的,想下毒又不敢,弄了点泻药,扭扭捏捏的没个爽利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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