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寒立即察觉到:“不舒服?”
绮桑连忙将杯子搁下,摇头:“没有。”
越初寒看了看她:“你……”
“磨叽什么呢!”柳舒舒高喊,“越初寒不许耍赖,你那杯酒可还是满的!”
越初寒看了她一眼:“明日还要赶路,不能过多饮酒。”
柳舒舒嘘声道:“赶路的是马儿又不是你!少废话!”
一侧,同样满脸绯红的裴陆苦笑道:“初寒,还是你陪她喝罢,本公子……着实不胜酒力。”
越初寒顿了顿,拾起酒杯一仰而尽。
柳舒舒喜形于色:“爽快!再来!”
见她抓着酒壶又要给自己满上,越初寒眼疾手快地将酒杯抛去别桌,缓声道:“喝酒误事。”
柳舒舒倒也没坚持,闻言便敛了敛嬉笑神色,问道:“开挖河道的事,你们准备得怎么样?”
越初寒道:“还算妥当,但要防着西境可能会有所动作。”
柳舒舒思索一阵:“你们这一路过来,有没有碰见什么事?”
越初寒道:“路程通畅,怎么?”
“往西而去直至盛安城,都有北斗堂和流云关镇守着,”柳舒舒道,“可这向东之后,流云关便有些受限了,你们到达北冥之前可要打起精神防范一二。”
越初寒点头:“已经派弟子提前探路了。”
柳舒舒笑道:“引水可是个大工程,缺钱千万别客气,我家有的是银子!”
飞雪居坐拥无数财宝,家产庞大,柳家若愿鼎力支持,自然是莫大帮衬。
“多谢。”
柳舒舒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绮桑,调笑道:“说谢可就见外了,毕竟咱俩有婚约在身,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不是?”
动不动就扯到婚约上头,越初寒有些无力:“你诚然要与我们同行?”
柳舒舒道:“这么大的事,我自然要跟着,飞雪居总不能作壁上观罢?”
她话音一落,忽听“咚”的一声,便见裴大公子一头倒在了桌面。
见状,柳舒舒也丢了手里的酒杯:“算了,喝成这样也谈不了正事,都吃饱了罢?吃饱了安排你们睡觉去,明日再说。”
越初寒道了声“好”,三人旋即起身离席,裴陆则被几名小厮给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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