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龄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柔声道:“姑娘不会的,我看姑娘心地善良,只是口齿伶俐不饶人,本性是好的,何况我也帮过姑娘不是?功过相抵,姑娘大可消除对恭某的成见,往后你我是一家人。”
“谁要跟你是一家人,”绮桑丢了个白眼过去,“你让我给你背了锅,那你给我解开封神术就是理所当然,什么功过相抵,你还是亏欠我的懂不懂!”
恭龄道:“说起封神术,已经过了这些时日,你可有想起什么来?”
绮桑没好气:“想起来个鬼!我啥也没想起来,你是不是糊弄我呢?”
便见恭龄皱眉道:“什么都没想起来?不应该。”
绮桑道:“我骗你干嘛!”
恭龄瞧了她一阵,摇头:“封神术我的确替你解了,按道理说不该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才对。”
绮桑睨着他:“那怎么回事啊!”
恭龄微微思索,眯眼道:“你魂灵并无异常,只是失忆,封神术解开必然能回想起过往,”停了停,“除非你的魂灵也被人动过手脚,但当今武林,有此本事的人我一个也想不到,这事有些奇怪,容我好生想想。”
听他这话,绮桑的心口不由动了一动。
难道是因为她并非原主?
原主已经死了,她的魂灵老早就归了西,记忆什么的自然也都湮灭,而这具身体里现在装着的是穿越过来的绮桑,虽然封神术已解,那十八根银针也被取了出来,但原主的记忆已然不复存在,绮桑不是她,会不会正因如此,她才什么也想不起来?
讲道理,这推测是极有可能的。
看来原主之前发生过什么她是没办法知道了,那封神术解不解其实都对她没什么意义,好在绮桑对原主的过往并不太在意,也就没什么可惋惜的。
见恭龄沉默下来,似是在思考此事,绮桑怕露馅也不想与他多说,便行到门边道:“那您老人家慢慢儿想,我走了。”
“且慢,”恭龄回过神来,抢先一步开了门,“惜竹这里得有人照应着,她夜里多半会醒,你且留下。”
绮桑不乐意:“这阁里那么多侍女,凭什么让我来当看护啊?”
恭龄回头一笑:“比起旁人,惜竹定是更想见到你。”
绮桑推了他两下,挤着要出去:“我不要!我费心费力地把她照顾好了,等她痊愈后她就得想方设法为难我,我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君子,你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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