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了照面,自是寒暄起来。
“越庄主,紫金关一别,近来可好?”
“一切安好,多谢邬长老挂念。”
“客气,来,吃饭不谈正事,二位想必都还未进食,先用了饭菜再说罢。”
越初寒欣然:“请。”
待吃完了饭,越初寒便开门见山道:“邬长老曾说有事要请我相帮,不知是何事?”
邬玉龙微微一笑,眼神若有似无地瞟了瞟绮桑。
见他果然是介意自己的存在,绮桑十分懂事地起了身:“你们谈吧,我出去闲逛一会儿。”
越初寒道:“我让随身弟子跟着你?”
绮桑摆手:“不用了,我就在街上走走,你们慢聊。”
“若是身子不适,尽早回来。”
“知道了。”
人一走,邬玉龙便问道:“上次临别之际同越庄主说的话可还记得?”
越初寒皱了皱眉:“自是没忘。”
邬玉龙道:“可有观察一二?”
越初寒略显沉重:“庄内琐事颇多,我又闭关了这些日子,还未来得及留心试探。”
邬玉龙表示明白,又道:“既然邬某已经提了醒,那不知越庄主有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越初寒顿了顿:“有的。”
邬玉龙浅笑:“有了疑心,便要查个清楚,想来越庄主心中虽有了数,但却是没什么头绪,邬某这里,倒是还有一个试探的法子,尤其可行。”
越初寒抬眸:“什么法子?”
便见邬玉龙和那晚一样,听了听四周的动静,这才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越初寒显然有些诧异,眉头紧蹙道:“此话当真?”
邬玉龙悠然道:“是不是真,越庄主回去后寻个时机一探便知。”
心绪骤然变得复杂无比,越初寒沉声道:“所以当晚你是刻意那般说的。”
“小小计策罢了,”邬玉龙道,“就看那人上不上当。”
沉思片刻,越初寒道:“我明白了,那么邬长老苦心孤诣设下圈套,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含笑的面庞缓缓归于沉静,邬玉龙眼神莫测道:“这就说来话长了。”
……
离开酒楼大门,绮桑在人头攒动的长街上走走看看,但由于人潮过于拥挤,免不了会有摩肩接踵之时,往来行人撞的她肩头疼痛不已,只得寻了个小梯坎坐下休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