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 我有时候切个鸡腿都切不断皮, 我就想问问,宋姐刀下的这还是头牛么……”
“牛我就想问问,砍我的这个人,还是个姑娘家么?”
“刀没什么,我也想问问,我还是一把普通的刀吗?”
“哈哈哈, 为何玩梗!庖丁之技,我们要庄重对待!”
“我看特写的那些镜头, 不算是庖丁之技吧。庖丁是以牛的结构为基础,用刀行走与骨节空隙,筋肉交错处更是行刀缓慢,只为巧力解牛。可宋姐又快又利索,刀刀下去,有些不是骨节的地方也就这么随便切断了……”
“所以宋姐与庖丁,谁更厉害?”
“那要看是哪方面了,是从技术上,还是从成果上来说,不过我个人还是更喜欢这种手起刀落的利索,如果庖丁像古籍中记载的那般,肯定有不少小心谨慎刀缓行的时候,成果可能更好看,但是过程就不够爽了。”
“哈哈哈,现代人,没耐心,快节奏取胜啊。”
“庖丁别叫我,再叫离家出走。”
“牛在给个痛快这一点上,我投宋姐一票。”
“哈哈哈哈……”
“恒温箱就想问问,一头死了的牛,还在乎痛快不痛快吗?”
“呼叫全体小月饼,前方高甜警告!——来自一串友好的开始带点月饼味道的小串串”
与星网上正吹捧着宋时月砍牛之技,又一口一个宋姐叫上了的观众们不同,这会儿的于念冰是无奈的。
有的人,真的是……一分钟没盯住,都能放出异彩。
此处的异彩,虽带上了些无奈,但却并不是什么贬义词。
这两天,于念冰也是有点儿琢磨到了,宋时月这个力气的事情,在自己看来,处处如异端,时时要露馅,可是在宋时月自己眼中,却好像不是这样。
相处的时间越长,于念冰就越肯定宋时月并非是因为想要展现这种强大的力量,而做出了一些事情。更多的时候,不,应该说几乎每次,都是因为宋时月意识不到这样是与常人不同的,才做出的举动。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宋时月会意识不到某些事情是一个普通人做不到的呢?
有意思的是,有的事,只要自己点过一次,宋时月就再不会去做。比如说那直接磨石刀……也就是说,宋时月自己也是有意收敛,不想表现出那些力气的。可是遇着了不一样的事儿,她又似乎无法准确判断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而控制失准,再次稍有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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