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冰的猜想没错,只是还少了一部分。
准确地说,是于念冰在之前山头上与宋时月置气时,没有在意到羊队对自己态度的变化,过来这边的平台时心思也大多落在了宋时月的身上,没有发现羊队伸手准备接人时脸上那有些奇怪的殷勤。
这件事,在宋时月对羊队越发冷淡的态度里,占了比一半还多的原因。
宋时月一句似乎随意说出的“男女有别”,在别人听来也就罢了,只是落在本就心中生了暗鬼的羊队耳中,就有些如同霹雳了。
自然,立时是没有反省,只有暗恨的。
可恨那宋时月轻飘飘的一句话,把事情与责任都甩到了台面上,纵是羊队心中不爽得很,也只能集中注意力等待后面的几人过来。
话,宋时月是那样说了,只是站的却一直离滑索过来的落脚点不远,心思也放了大半在那滑索上。
对羊队的敲打,始终不是信任。宋时月还是希望,这进入荒野之后最不安全的一段路,大家都能平安度过。
不多会儿,当队伍最后面的赵大也踏上了平台,以羊队打头的队伍,再次依次挂上了下一根滑索。
如此连续挂上挂下地滑过了好几个平台,不管羊队心里怎么想,好歹明面上是顺了宋时月的意思,只要是女嘉宾过来,羊队就没伸过手。
至于这里面有没有羊队想看宋时月失个手的期待,就不好说了。
总归几个平台走下来,算是很顺利,除了一直很兴奋的宁初阳和很快兴奋起来的牧星洲,其他几个人也随着滑行的次数增加,而变得轻松了不少。
当然,除了宋时月。
在过了五个中型长度的滑索和一个超长的大滑索后,终于到了一个另一端不是滑索的平台。
“你看那桥下面,是不是信封?”于念冰一上平台就看到了前面平台边缘与另一个平台连接的木桥下方有些不对,在等着宋时月接下了宁初阳后才开口说道。
这边的平台,要比对面下一个他们要过去的平台低,所以连接两处的木桥在他们这边看过去,是微向上倾斜的。
不过要看出那些在桥底荡来荡去的东西是信封,还是需要点眼力劲儿的。
这会儿后面的牧星洲还没滑过来,宋时月趁着空隙往木桥那儿瞅了一眼,点头肯定了于念冰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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