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如何引诱哭求,他始终游刃有余,掌控着她所有的感官,不露一丝情绪。
顾清潼醒来时感觉像是没了半条命
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整个人仿佛被什么碾过一般,从头发丝到脚趾尖没有一处不痛。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勉强从一片眩晕的大脑中找回些许昨晚的记忆。
她好像和叶知秋他们打赌要和沈茂解除婚约来着。
后来
后来沈茂那个狗东西不知怎么出现了,好像还拿冷水浇她(?)她气不过,挑衅了他几句,然后
脑海中闪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
卫生间、洗手台、落地窗、衣帽间、床,最后又回到浴缸
不不不!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在做梦!
一!定!是!
顾清潼连连摇头,扯住被子蒙起脸。
在心里告诉自己,再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她只是太久没有性生活,才会做这种梦,仅此而已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然而上天没有听到她内心的祈祷。
在她闭上眼睛的下一刻,身边传来一道熟悉的、令人讨厌的声音:醒了?
顾清潼彻底僵住。
半晌,她睁开眼,忍着酸痛,像一只僵硬的木偶般嘎巴嘎巴的转动脖子,慢吞吞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沈茂靠坐在床头,身上松松垮垮披了件浴袍,敞开的胸口处还能看到触目惊心的作案痕迹。
此刻,他正叼着烟垂眼看她。
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出餍足的惬意来。
四目相对。
沈茂轻轻眯了下眼,少了眼镜的遮挡,他身上那股斯文败类的气质淡了不少,显出几分妖孽的张狂来。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仿佛商量似的开口:解除婚约的事要不先缓缓?
缓你大爷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狗男人!
顾清潼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抄起枕头甩在他脸上。
沈茂微偏过头,任由她不痛不痒的发泄一通,随后掀开被子起身,漫不经心的瞥她一眼:又不是第一次了,至于?
顾清潼:滚!
这才发现嗓子哑得几乎出不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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