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夜色如墨,只有弯月清冷的光辉。
竹屋里燃着发黄的烛火,十分明亮,亮得有些不太正常。
小病娇到底是点了多少跟蜡烛啊。
门没关,李思念直接推门走进去,长生,我回来啦,给你带了甜酒酿!
没有回应。
心存疑虑,把酒酿罐放在桌上,李思念一间房挨着找过去。
最后她找到卧房,走过去,掀开棉被,里面赫然藏着一个少女。
三千墨发凌乱,洒在白净的面上,一双眼此时正透过墨发的缝隙,静静地看着她。
小病娇穿着她的衣裳,用自己的双手拥抱他自己,蜷缩角落里。
为什么要这么做?喉咙里像是堵着块石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心里忽然有些难过,她想过去,抱抱他。
你看啊,她回来了,她没有走,就是晚了一些。
敬长生坐起来,单手将面前的乱发抛到脑后。少年把长发放下来的样子,很漂亮。
宛若一朵,从淫/糜土壤中开出的纯情妖花,花瓣上淬着要人命的毒。
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没有移开一寸。
他慢慢靠过来,突然张开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让她不得抽身。
顺滑的墨发如今已有些凌乱,深深埋在她的怀中。
要是李思念以后真的要离开,就先把我杀了吧,用那把刀,很快。
感受到腰间收得越来越紧的手臂,李思念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不走,不会走,我陪着长生。
滚烫的薄唇贴上小腹,隔着布料落下深深的亲吻。灼热的温度即便是隔着几层衣裳也能将她整个人点燃。
身体像是中了一剑,将她穿透,动弹不得,然而滚烫的唇却还落在她小腹间不肯走。
长生,你想不想喝甜酒酿?脸烧着,李思念只能说些别的话。
可是,敬长生似乎对甜酒酿完全不感兴趣,不说话,只是将他的动作放得越来越大。
等了你很久,我好想你。他说。
对不起。除了这个,李思念也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
该怎么阻止他?心跳响如雷鸣,许是因为之前喝了些甜酒,酒劲儿靠后,现在窜上来,不由头脑发懵。
腿脚发软,她快要站不住。
不用说对不起。尖尖的犬齿咬上腰带,扯开。
咻啪。
远处突然传来烟花盛放的声音,惊得她不由浑身一颤,而敬长生顺势将她摁倒,欺身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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