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陛下这是先天的病症?李琬琰瞬间紧张起来:难道是是和本宫一样?
何筎风连忙摇头:不同的,亦不及殿下的严重。
李琬琰闻言松了口。
竟不是萧愈?
她仔细回忆起在万音阁时,他的确没有一口认下,一想到萧愈是借此诓她,李琬琰忍不住扶额,暗自懊悔。
也是,若真是萧愈下的手,他怎么可能如此拖拉,又不致命。
她是被裴铎突然出事惊到了,才会草木皆兵。
那你可有医治的法子?
回殿下,臣已拟好大致的方子,但还需斟酌几味药材,待臣确定好,亲自试过,若无妨碍,再替陛下煎药。
李琬琰点了点头:院首费心了。
何筎风闻言,抬头看了看李琬琰眼下的青黑,低声询问:殿下可是没休息好?不如臣替殿下请个平安脉。
李琬琰闻言,想起手腕上那一圈红痕,下意识压住袖口,她在何筎风略有诧异的神色下摇了摇头:不必麻烦了,院首随本宫去看看裴统领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李琬琰带着何筎风出宫去了裴府。
裴铎是昨日夜半时醒的,得知长公主前来一愣,回神后忙要出门相迎。
李琬琰被裴府下人迎入裴铎卧房,刚一进门,便见强撑着要下榻的裴铎,她急忙上前,亲自将裴铎扶住:不必多礼,你好生躺着。
裴铎上个月刚过而立之年,他和何筎风不同,虽一样都尚未成亲,但他上无双亲,在京城中也没有旁得亲眷,这一伤身边连个贴心照顾的人都没有。
李琬琰扶着裴铎重新躺回床上,明琴搬来椅子,李琬琰在床榻旁坐下。
李琬琰只两日没见裴铎,却肉眼可见他的消瘦,双颊凹陷,眼窝也深了几分,眼底透着一片青黑,额头上还包着纱布,脸上有好几处擦伤。
裴铎有个玉面阎王的绰号,在禁军中广为流传,连李琬琰也有几分耳闻。
听说是因为他生的唇红齿白,明明是个风流貌,却偏偏性情古板稳重,平日里连多笑一下都不肯,又御下极严,做事不讲私情,下属中就没有不怕他的。
明琴看到裴铎后,想起他的绰号,心里忍不住调侃,裴铎如今玉面伤得颇重,只剩下阎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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