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的。范平颤抖着开口,随后将自己家中书房的暗格位置告诉萧愈,说那里面有好几封安明栾亲笔信印,还有几封他与安明栾近臣的书信。
京中还有其他地方藏匿了安明栾的人?
只有灵源寺,老臣知道的只有灵源寺。
兵器呢?可有藏匿。
有。范平心虚点头:在府中地库里,老臣私藏了一些。
萧愈冷笑一声,他问题问完了,再不愿多瞧范平一眼,转身离开牢房。
昔日繁荣的相府,一夕之间大厦倾颓,李琬琰命刑部配合大理寺复查案件,按律列出范平诸多罪行,数罪并罚,本该处以极刑。
李琬琰念他往日功劳,改为斩首,从犯唐德赐鸠酒,户部尚书革职流放。
范平勾结通敌之罪,本该株连,但萧愈有意开恩,只将范氏中参与人员一一按律处罚,其他成年男子充军入卒。
范氏女子的处罚也一并送到了李琬琰的书案上,按大魏律法,范氏成年女眷一律没入教坊司为官妓,未成年的幼女则发卖为奴。
李琬琰盯着刑部和大理寺联合送上来的折子,坐在书案前久久没有盖印。
此时此刻,她总是难免想起萧愈曾经威胁她的话。
教坊司
李琬琰盯着那三个字,出神许久,说到底不过是男人们建立起来的取悦男人的地方。
吱呀寝殿的门被从外推开,李琬琰闻声抬头,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萧愈,她下意识抬手,将书案上的奏章合上。
作者有话说:
推个文文:《将军打脸日常》BY起跃
那年陈国同辽军交战,沈烟冉顶替了兄长的名字,作为沈家大夫前去军中支援,见到江晖成的第一眼,沈烟冉就红透了脸。
鼻梁挺拔,人中长而挺立之人是长寿之相,做夫君最合适。
对面的江晖成,却是一脸嫌弃,拽住了她的手腕,质问身旁的臣子,这细胳膊细腿的,沈家没人了吗?
当天夜里,江晖成做了一场梦,梦里那张脸哭的梨花带雨,搅得他一夜都不安宁。
第二日江晖成顶着一双熊猫眼,气势汹汹地走到沈烟冉跟前,不就是抓了你一下手,说了你一句,至于让你哭上一个晚上?
昨夜睡的极为舒坦的沈烟冉,一脸懵,我没,没哭啊。
兵荒马乱的战场后营,江晖成多了一条尾巴,将军这样的身子骨百年难得一遇,唯独印堂有些发黑,怕是肠胃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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