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地女子大都温软,许琳琅为其中之甚,更是娇弱。
她就这样娇弱又狼狈着,声音也轻软得像是求饶,我记得呀,是你养在家里的金丝雀。但好可惜呀,金丝雀知道主人要娶别的女人,哭死在了生日的前一夜呢。
她露出个清浅的笑,看着愣住的廖宸,廖宸,这个代价,你觉得够吗?
廖宸浑身一震,猛地踏进浴缸里,紧紧箍住许琳琅的腰让她站得更稳一些。
他甚至不知不觉用略有些狼狈的姿势低下头,皱着眉仔细打量许琳琅的神色。
话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你说什么?
许琳琅被他掐得有些疼,脾气上来了。
但她接受过的教养,发脾气也不会大喊大叫,只会不急不缓地给人捅刀子。
我说呀许琳琅轻轻勾着唇,抬手轻抚他喉结,缓缓往上
啪!
她给了廖宸一巴掌,力道普普通通,但将廖宸脸都打得偏了过去。
许琳琅神色依然从容,唇角弯起的弧度不变,滚出去!
廖宸眼神瞬间像是要与猎物厮杀的凶兽,暴戾和冷漠交织,几乎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掀起狂风巨浪。
他急促地喘了好几下,才闭上眼遮住眸底的血腥,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迅速收回手转过身往外走。
出来,我们谈谈!
浴缸里撒了红酒,许琳琅也没了泡澡的心思,随便冲了冲,换上自己新买的睡衣,不紧不慢走进卧室。
依然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女人,可粉色变成了黑色,气质便完全不同。
半罩杯的黑色内衣紧紧托起姣好弧度,挤出清浅的沟壑,顺着那白皙纤弱的腰肢往下,小巧精致的布料又蜿蜒出俏丽弧度。
这诱人风光被一层哑光贴身的丝绸睡衣外袍半遮,只有走动时,才会泄露一星半点的妩媚。
想藏起来偏藏不住的风光,最是沁入人心,蚀之入骨。
廖宸一直盯着浴室门口,见她出来,话还没说喉结先忍不住上下滚动。
这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不一样了。
这不是那个温柔小意,怯懦又可爱,乖巧柔软的小精灵,这分明是个将温柔作为武器,不动声色就能杀人不见血的妖精。
他忍不住,一把将走近的许琳琅拽进怀里。
他也在客厅的浴室冲了澡换了浴袍,遮不住的地方随着两人的坐姿隐隐产生皮肤接触,让人想先弄死她一次,再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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