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集中主要注意力, 旋身挽腕,如鱼捞月,几乎是用上了电闪之瞬的时机, 掐住了时速可达每秒100米的那枚栓子, 然后死死握住, 按力减惯性挽了个螺旋式的花。
只是手心肉长,这么一计对撞,萧梧叶的右手瞬间血涌如注。
口罩男孩被这幕给吓懵了,瞪大双眼愣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往远处跑。
天艾这时正好包抄赶上,拳脚相对,两人立马缠斗在了一块。
萧梧叶带伤合围过来,男孩以一敌二,正想拔枪再度上膛,但被萧梧叶吃住教训看出意图,抬腿挑过去,男孩抽手躲避,萧梧叶便更换重心,改挑为撞,身根贴近,在天艾的推手配合下,萧梧叶擒住他的手肘、摞至手腕,反扭。
男孩当下只觉手筋一阵麻软。
尽管不愿意,但那支GS-18手/枪仍然轻松地被萧梧叶缴到了手中。
天艾打弯男孩的膝盖,迫使他半跪在地,萧梧叶一脚踩上他的肩甲,肩腕拉扯,痛得他抱着反扭住的肩关节嗷嗷直叫。
把枪还给我!
都这时候了,还惦记自己的枪,萧梧叶提在手上掂了掂:假的?
口罩男孩挑眉:假的你不也中招了你你这是
男孩陡然惊恐得不能言语。
脸皮的伤浅。
在男孩的认知里,像萧梧叶遭下的这种第一道伤,放在湿润的平原地带,没有三五天是不会愈合的,而青藏高原氧气稀薄,复原时间较平原更是会加倍延长。
可现在他居然肉眼可见到那道血痕结痂、一寸一寸地愈拢。
萧梧叶举起手,吓得他不再敢看低头直躲,不过萧梧叶虚晃一招,只是从那一泊血水里抠出了她拦下的那枚奇怪栓子,迎着阳光看了眼,其质地透明,角度不同还五光斑斓的。
她心平气和地问: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打我们的玛尼墙?为什么要打那个影子?你是谁?
连环发问,让男孩脸色彻底变白。
他扭开眉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天艾负责扯下他的棉布口罩,发现他长得五官分明,充满稚气,和她的年龄倒是大差不大。
她放狠道:如实说,少遭罪。
然后将叶姐换手下来,毫不吝啬地打弯他另一条腿,双膝在地。
男孩无可奈何,任萧梧叶泰然自若,一双血手不知道会以什么走向地揩上他的脸,拍了拍。
她说:无证持枪哪怕是仿制枪,也是很容易蹲进去的,人不见天日不说,警察还会把制枪工作室、组装零件、物流路线一锅端,以后想再摸枪,一般都得费很复杂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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