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轻尘,也喊着旺财。
这是她的习惯,每每鱼水之欢时她都是如此,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喜欢在忘乎所以的同时叫喊这两名字。
届时,慕轻尘也会额外卖力。
这大概是坊间常说的“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很诚实”吧。
眼皮像是压有两块陨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睁开,意料之外的是,刚睁开又被迫阖上。实在太困了。
常淑感受到身旁的温暖,往那处挪了挪,直到把脸埋进慕轻尘的心口才罢休。
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好。
她满足的叹息一声,好一会才再次尝试睁开眼睛“不多睡会吗?”
她没想到慕轻尘醒了,此刻正侧身支颐脑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光溜溜的手臂和肩膀露在外头,其间有血红的牙印和抓痕,好似坠落雪地的红梅。
昨晚下手有这般重吗?常淑勉强驱散困意,努力回想……她就记得慕轻尘把她弄疼了,随后她就动了手。
“呵,”慕轻尘眼底有两分讥诮,“睡不着。”
常淑见她面色不善,讪讪地爬起身子,亲吻她每一道伤痕,动作温柔极了,好似怕惊动什么似的,然后缩回她怀里扭了扭,学着懒猫撒娇。
慕轻尘却不领情,眼底的讥诮化为冷淡,又渐次化为怒意。
她一把推开常鸢,质问她“旺财是谁?”
常淑抱着被子坐起身“旺财?”
“昨晚你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说,她是谁!?”慕轻尘好似失去耐性,不由地拔高声线。
“旺财……是你啊。”
“放屁!她和我长得很像对不对,不,是我长得像她!我只不过是她的替代品!”慕轻尘目光阴鸷,怒火烧身,以至于浑身都在发抖。
常淑“……”
这是……又发病了吗?
之前明明痊愈了七天,怎么这次一天都不到?
“你说啊!”慕轻尘无法容忍常淑当着她的面想别的事,在想谁?是那个叫旺财的人吗?
她无法忍受此等不堪和羞辱,狠心捏住常淑的下巴,苍白的指节像要将常淑捏碎似的。
常淑吃疼,眉心兀自隆起,一手握起拳头打在慕轻尘腰侧,一手握上她的手腕央她松手。万万没想到,慕轻尘这次犯病居然有暴力倾向。
“轻尘,松手……”
慕轻尘居高临下“松手可以,告诉我旺财在哪,敢和我抢女人,我非杀她泄愤不可!”
常淑“……”
那你赶紧自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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