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是生涩的,力道和迅猛却是不减,他不得章法地卷着关秩的小舌,压着她的后颈不断加深,直到二人皆气喘吁吁。
此刻的白玉延眼底布满欲念,不再是那个风光月霁、端正磊落的谦谦君子了。
白玉延比她年长八岁,已是二十二了,早已长成了男人,在他跟前,关秩身型娇小得多,并不丰韵的细长身段,令她更多了份少艾的青春年少。
事后,他果然愧疚不已,发誓在她十五之前绝对不碰她一根手指头,即便日后成婚,也至少要她十六才能行夫妻之实。
他不止一次见过十三四的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结果难产而死的画面。当年他征战在外,就有人求到他面前恳求请一个大夫。
虽然最后大夫请来了,但人没救回来。
白玉延不敢想象如果躺在那的是关秩,自己会如何
关秩自己倒觉新奇,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地挑逗他:“你可忍得住?”等等,逗得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几日后,白玉延带兵出发,她无法出府,只在院门口跟他道别,诉说自己的种种想念,拿出一抹帕子让他好好带着。
她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单调,但她丝毫没有不耐,反而在屋里自娱自乐,偶尔翩翩起舞,看样子高兴得很。
数了几个晚上,关秩某日在深夜醒来,看见一道影子立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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