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这时候还不知好歹地尖叫:“得到我的身子又如何!我又不是姐姐,得手百千回也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关萼!你没本事跟越王抢,只有本事欺负我!你这个胆小鬼!恶心下流!胆小如鼠!”
姚步青能被她只言片语说得退却,那就见了鬼了。
他一点也不愤怒,语气低柔得不真实,“省点力气,等会儿有的你叫的。”一字一句的邪念简直满溢出来。“你一定不知道,你的哭喊喘叫,在男人眼中有多诱惑吧。”
话音才落,关秩果然满脸痛楚,眼角眨出泪水。
他没有丝毫前戏拓展,就这样进了她的身子,只因穴内窄小,才没能第一时间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离最后那一次已有两月以上,关秩的私处早已闭合上,姚步青入得苦难,紧涩的地方反而夹得他疼痛起来。可他一点也不想作罢,心中那股烦躁早被催生成了霸道的占有。
他一手下去,挑开薄膜,两指夹着小小一颗的珠蒂蹂躏,指上旧茧粗糙,几下就磨得关秩浑身不自在。
关秩的身子本就敏感,让人夹着下面那重点挑逗几下,穴内湿漉漉的蜜液就出来了。
裹着男人阳具的肉不再是顽强抵抗,而是热情地挽留。
姚步青见机行事,又往前进了一截,眼看就要刺穿那象征女人处子之身的东西了。
她哭喊起来,软弱无力。
“不要不要”她泪眼婆娑,白皙的脸上抹着红,让人有保护她的冲动,和撕碎所有的凌虐快感。“救命、救我白——唔!”
姚步青不想再听一个字,狠戾地撞了进去。
万般春色奔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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