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关秩独自一人醒来,身上已经清爽了,疼痛和酸楚却清晰地遗留。
她不仅私处难受,身子也仿佛经历了剧烈运动般酸涩至极,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弹,看着送进来的饭菜也是恹恹的,只是偶尔拿过床头的杯子喝上两口白开水。
不到三日,得知膳食根本没动过的男人出现在房中。
他脸色不虞,似乎有点难堪,出口的话又急又冲,“再怎么讨厌,也不该通过挨饿来抵抗,那仅仅苦了你自己。”
关秩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大吵大闹或者崩溃大哭,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没有想饿死自己。”她语气十分平静。“我身上痛得厉害,动不了,桌子离得太远了。”
姚步青明显一僵,到底没有料到这个答案,半响才不自然地把桌上的食盒拿过来,嘴上阴狠狠的:“你这蠢货,不知道叫人吗。”
她不语,平淡地看他一眼,“扶我起来。”
她的反应实在是出人意料,反倒让姚步青惊疑不定,不知怎么的人就上去了,小心翼翼地撑着她的背,让她靠坐在床头。
关秩不需要人伺候,着实也是饿了,吃得很快。
她咽下嘴里的饭菜,轻声道:“现在我吃了,你可以走了吧。”
姚步青张了张嘴,脸色一下子难看得要命,忍了又忍,终于负气地甩门而去。他背后,关秩翘唇轻笑。
又过几日,她可以下地了,姚步青身边的小厮上门来,静悄悄的,放了几样东西走了。
东西不算特别稀奇,这个时候却很难得,衣裙也以纱稠为主,刺绣多以山河水秀,特有的姜国特色,此刻非常难寻。
看起来似乎是愧疚的道歉。
她被弄得那么惨,三天下不了床,他合该感到抱歉,但这能阻止他再碰自己吗?
根本不可能。
当天晚上,他果然出现,虽不比上次大晚上小心潜进来,却也是小心的,站在屋外的那个丫鬟早被调走了,只留了个守着院子的婆子。
关秩身子早已大好,但这不妨碍人进来时,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拥着被子的力道更紧了些。
姚步青坐在床边,打量她的神色,“我不做什么”
男人在床上的承诺都不可信,因为他伸手捏过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头舔着,趁她不注意推进去。
关秩还是没学会换气,或许是懒得学,被吻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舌根也开始发疼,双臂推搡着男人的肩膀。
而他果真也爱极了她这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姚步青把人连着被褥抱到腿上,使她的反抗微乎其微,轻嗅着她身上独有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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