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关秩在饱胀之中醒来。
愣神的大脑尚不能感知太多,只觉面朝下趴在枕垫上,腰间横着一只手,迫使她翘着臀,腿间异物感强烈,柔柔刺激着好几处敏感点,快感温柔而缓慢地迭加。
她在混沌中迎来高潮。
酥美来得十分梦幻,仿佛泡在云端的轻飘,下坠细水长流,令人难忘。
“……醒了?”姚步青在她耳廓低语,抽出阳具在她背后泄出晨精,而后整个人压靠在她身上,满怀的温香软玉和情欲催生出的独香。
早间醒来看到香软一团的关秩,性器被严密包裹,实在没忍住在早已红肿不堪的美穴再度一逞兽欲。
关秩带着哭腔推他的肩膀,嗓音沙哑,形容憔悴而妩媚,“你走……好痛,大骗子,明明保证不碰我,好难受呜呜呜……”
神清气爽的姚步青总算有一丝愧疚,手指温柔地抚慰红肿处,“都是我的错,帮你上药可好。”
歉意敷衍而虚伪,只不过是男人床事满足了而表现出来的虚假温情。
关秩年幼,却对这男女情爱无师自通,很多事无需她刻意领会,也能敏锐觉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于她有利,谁人对她有意等等。
垂眸看向为自己上药的姚步青,眉宇间阴鹫和煞气消退不少,吃饱喝足的餍足感十分强烈,致使神态堪称温柔。
在他抬起眼时,关秩适时地欲言又止,发红的眼角中和了眼神中的憎恨,更似女子的闺怨。
她侧过头,手背掩着脸,仿佛受不了此景而回避,实际上是关秩一大早开演,身体累得很,根本维持不住几秒演技。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那么接下来的无数次亦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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