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粉毛走，”颜慎语说，“我不希望现场有不相干的人。”
谢筱灵深吸一口气：“可以。”
在他示意下，压着粉毛的打手松开双手。
粉毛想走，又不放心颜慎语，红着眼眶道：“颜哥。”
“滚，”颜慎语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别碍我事。”
粉毛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旁边的吴云拦住了。
颜慎语：“还有，你……”
“等等，”谢筱灵开口打断了他，“这里不方便谈话，我们换个包厢。”
“不换，就在这里谈。”吴云抢先应道。
谢筱灵却看也不看他，只是问颜慎语：“你的回答呢？”
颜慎语颔首：“可以。”
“颜哥！”吴云不放心，提醒道，“这里人多，他们不敢闹得太大，要是真换成包厢，真出了什么事就没人知道了。”
“没关系，你先在外面等我，”颜慎语却只是摇头，平静道，“顺便帮我定一份江湖记的麻辣小龙虾，外卖送来我差不多也好了。”
吴云张了张嘴，最后却认命留在原地，目送颜慎语的背影远去。
还有心情吃小龙虾？谢筱灵冷笑一声，不屑地想着：当着他的面留这种死亡flag，还怕自己凉得不够快吗？
谢筱灵抬手唤来一个矮个子微胖的男人，压低了声音道：“上次那种药还有吗？”
“有，”男人点头，“不过我昨儿刚进了新货，比之前那种更刺激，要试试吗？”
谢筱灵眯了眯眼，冲着颜慎语背影露出个阴冷的笑：“要，自然是越刺激越好。”
……
野火科技，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整个科技园区依旧灯火通明。
顶楼总裁办，值夜班的倒霉秘书抬头看了眼总裁办，发现谢肆言依旧没有下班的打算，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谢总也太拼了，看来今天又要到凌晨了。”
“凌晨算什么，”旁边另一位秘书跟着道，“上次我可是陪着一起熬了个通宵。”
另一位秘书同情道：“惨还是你惨。”
“对啊，我这边困得快要猝死，调休半天还觉得睡不够，结果谢总压根儿没闭眼，加班到早上八点，又精神抖擞地给高管开了个全体大会。”说到这里，秘书佩服竖起了大拇指，“谢总的精力是真的牛逼。”
“哎，可能这就是我不能成为总裁的原因吧。鲁迅都说了，总裁，就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
“不过话说回来，企业业务部的安总之前也是工作狂，但结婚后就开始逐渐回归家庭了。”
“是啊，都把下班时间从半夜十二点挪到了晚上九点。”
“呃……”沉默半响，一位秘书幽幽道：“哎，总裁要是也能结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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