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傅达强迫症越来越严重了吧?连人发型都要管了?
谢肆言不想惯着他,冷淡地收回视线,选择了无视。
傅达也不生气,就是一个劲儿地看着顔慎语,看得谢肆言忍无可忍,最终还是提醒了颜慎语。
“你头发散了。”他在顔慎语耳边说。
顔慎语感受了一下,摇头:“没散啊。”
谢肆言:“你旁边有碎发。”
“所以?”颜慎语回头看他,表情古怪道,“你想干嘛?”
谢肆言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短暂的僵持后,他似乎是下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
下一刻,他抬起右手放在顔慎语耳边,在颜慎语震惊的目光中,慎重又庄严地把他耳侧那一缕头发别到了耳后。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立刻收回了手,整个人明显紧绷了起来。
紧接着,他腾一下站了起来,颜慎语压根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找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
突然回神颜慎语:??
谢肆言浑身肌肉紧绷,表情更是阴沉得可怕,吓到了一大批人想要过来攀交情的人。
等他回到了他的私人贵宾室,谢肆言在服务员震惊的目光中关上房门。然后他把后背靠在墙上,胸膛不停地起伏着,终于泄露了一丝被压抑的情绪。
刚才,就在他把颜慎语耳边的碎发弄到耳后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抚摸了颜慎语的脸颊。
不,不是几乎,他根本已经摸了他的脸。
指尖勾起头发,掠过鬓角,掌心包着他圆润的耳朵。离开时,他指尖流连忘返地划过青年流畅的下颌线,甚至卑劣地捧了他的侧脸……
他借着帮颜慎语弄头发的名义,充满私欲地触碰他。
不,不只是触碰脸颊,早从今晨久别重逢的第一面,他的自制力就已经注定要溃不成军。
在那些不曾见面的日子里,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找他。于是,每一分渴望都被积累起来,一点点累积成一个坚固的大坝,让他以为自己的心依旧固若金汤。
直到他再次见到顔慎语,所有的坚持都在重逢的那一刻猛地决堤,感情如风暴一般席卷了他,让他抑制不住地想入侵他的嘴唇,撕碎他的衣领……
私人贵宾室里,谢肆言穿着燕尾服坐在沙发上,他脸上盖着一张微皱的手帕,身上某个部位在阴影里凸起。
窗外赛马嘶鸣,男人喉结重重滑动,哪怕他穿着再绅士的燕尾服,也挡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占有欲。
是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他想拥抱他,占有他,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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