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请不要这样。”你竭力保持镇定,去摸他的脸庞,塞西尔微微的怔愣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被人爱抚。
毕竟作为高贵神圣的天之使者,没有人可以去抚摸他们,神不会爱抚,人类会跪拜祈祷,恶魔给他们以刀刃伤痕,天翼族之间也极度淡漠高傲,不可能有以触碰作为感情交流手段的惯例。
于此相对,塞西尔知道,人类会对恋人和孩子予以爱抚,甚至会抚摸牲畜来代表嘉赏。
如今,塞西尔被摸了,他被一个人类少女,用柔嫩的手掌抚摸脸庞。
塞西尔注视你片刻,然后将你的手掌拉下来,放到唇边,他侧头吻着你有着浅浅纹路的掌心。
他对此不予评价。
但塞西尔朦胧的意识到,他要被操纵了,少女这种好像嘉赏一般的动作,给他带来了淡淡的冒犯和淡淡的愉快。
如果,少女从此,请求他做些什么,都这么轻轻的抚摸着他,给他这种人间的柔软感觉。
塞西尔觉得,自己就会和愚蠢的猎犬无异,百依百顺的绕着她打转了。
塞西尔垂下睫,安静的想着。
因此,当少女的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上塞西尔的翅膀敏感的根部时,他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将她压在了床上。
少女慌张惊恐的神色不再得到塞西尔的温柔心绪,塞西尔看了她一会,然后慢慢抬手捂住了她想要开口蛊惑他的唇瓣。
塞西尔在少女的模糊咽呜里,一边说着安抚般的低低诱哄,一边慢慢解去对方的睡衣。
赤裸如羊羔的少女被置于有着修长翅膀的天使青年怀中,如同圣经里的油画般厚实动人的色泽。
他诱哄你,褪下你的睡衣。
仿佛在指引你走上神嘱的道路一般。
你的猜测隐约得到了证实,如果这样高傲圣洁的天使,都会试图和你交合的话,就意味着,那个A的影响是无法抗拒的。
你又忽然想到,在圣经里,化为恶魔的,正是因为太过自傲而不愿向上帝创造的人类低头行礼的天使。
也就是说,天使的内在本质是和恶魔一样的。
只是温柔的水和尖利的冰的区分罢了。
你仰起头,一边急促的低声的请求,一边推对方。
你还想再努力一下。所谓的[愉快的性爱体验],如果对象是天使的话,是不是可以拒绝呢?
“您不会强迫我的对吗?”
少女躺在床上,黑发凌乱的散开,锁骨和胸脯雪白纤细,而那因为急切的心绪而染上的粉色的热潮,以及尚且难以想象要用来哺育孩子的稚嫩少女胸脯,上面点缀着的樱红小粒,如同瑰丽的花一般,只是这样的花,是不会盛开在神明的花园里的,因为太过诱惑淫昵了。
塞西尔想道,在少女固执的问着,他不会强迫她的嘤咛轻语里,他俯首,轻轻的含吮了其中的一颗,少女立刻发出本能的羞怯颤抖的喘息。
塞西尔含吻了一会少女日后可能会孕育乳汁的小巧乳头,就像品尝一颗樱桃,只是,往日在吃下樱桃的时候,他不会像这样,用舌尖慢慢的不停轻轻挑逗。
“我们天翼族庇佑神的信徒,可是从一开始,你既不是神的信徒,还被恶魔玷污了身体。”
塞西尔终于放开了你的乳尖,侧眸看着另一边的小小樱红,慢慢的说着。
“异教徒是要被烧死的。”神就不专制了吗?
他抬起眼,看向你逐渐弥漫上恐惧的眼眸,轻轻柔和的笑了笑,他温柔地捂住你的双眼,让你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能听见他哀愁般的轻声说,“可是没关系。”
“”你想要开口,带着些许的哽咽喘息和恐惧。
他顺着你的脖颈吻了下来,力道不轻也不重。
“从现在起,成为神的信徒吧。”他低低的说。
就像教导小孩子做好事一样的,一点点的诱哄你,“神不会生你的气,只要知错能改。”
“所以要相信神的使者,知道吗?”塞西尔说着,他的手掌细致的揉弄爱抚你的腰肢和胸脯。
异世的天使同样危险,同样凭借势力评估人类,被自身的利益驱动着,在你所知的故事里,天使尚可以让多年虔诚祈祷的修女为神而死。
你用力的将他推开,然后跑到了床边。
“可是我不要!请你离开可以吗?”你最后努力了一把。
牧光者·塞西尔,他脸上的温柔渐渐褪去了,这使得那俊美的脸庞变得疏离而遥远,就像真正遥不可及的天使一般。
看着一脸恐慌的逃到了床边的你,你赤裸的肩膀和平坦的小腹沐浴在阳光里,呈现出一种细腻的肤色。
塞西尔抬起手,在天翼族的魔力下,轻轻的拉上了窗帘,如此贴心绅士的举动,阻隔了你在窗户上的倒影,也使得室内一下子昏暗下来。
然后,这个有着庞大双翅的天翼族青年,却在床上如犬兽般四肢着地的慢慢爬向了你,就像一只慵懒俊气又温柔的金毛,阴影使得他的脸庞看起来平添了危险。
他一下揽住你的腰肢,让你被迫俯下身和他接吻,他将你重新抱按到床上,然后带着淡淡气喘的压住了你。
“请您配合一些。”塞西尔就像例行公事,传达神谕般的面无表情,不可抗拒的说道。
他一路吮吻着你的脖颈。
“我非做不可。”这个面庞温润俊美的青年缓缓低语,在这副克制平静的神色下,他的翅膀根部的羽毛都轻轻颤抖起来。
青年压制住你的挣扎,你被笼罩在雪白的温暖双翼里,而他垂着眸,再次吻你因为抗拒而侧过去的脸颊。
“你是很温柔的呀,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忍不住轻微的垂泣着,小声哀求,试图用弱小的求饶动摇对方种族的善性。
你的身体才刚刚好起来。
“恶魔可以,我不可以?”生性自傲的天翼族垂下他高贵的头颅,在你的耳畔,仿佛压低了声音的质问控诉。
“他强迫我的!”想起那个魔人领主,你的声音就因为强烈的羞耻和愤怒的情绪而微微颤抖起来。
“对,你不想和他交合。那么为什么不和我试试呢?”他俯低了身躯,白皙脸庞上全是温柔而固执的神色,追着询问,“不像那个魔鬼,我的身躯不会伤害你,还会对你的健康有好处。”
你一下下摇头,你不想再和陌生的男人发生这样亲密的关系。
而他已经低稳的喘息着,一路吻过你的眼睫,你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在你挡在唇上的手心里吻着。
塞西尔微垂的眼睫带着一片金光,他的呼吸弄到你的手心里,带着那轻柔的连连亲吻,温柔的像是要化了一样。
温柔,却又极端固执。
天翼族作为神创种,是一种极为冷清淡漠的种族,比热爱着自然树木的精灵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的生命存在的意义不是为自身,他们活着就只是为了执行神明赐予的职责,这就意味着对他们对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甚在意,最博爱温柔,也最冷淡无情。
天翼族的情欲几乎是没有,漫长到近乎永恒的生命,以及每个个体都拥有的几乎没有可以伤害他们的强大力量,他们没有繁衍的必要。
就连面对同族的异性都无波无澜。
但淡情无感,就意味着一遇上使他们心思蠢动的对象,简直就是长久的沉沦。
至少,塞西尔他是第一次遇上,想要拥抱,想要亲吻交合的对象,这种带着淡淡甜蜜的情欲感情是如此的突如其来,使得他第一次见你时,就用目光注视了你许久,他知道那和望着喜爱的纤细花草的喜悦是决然不同的。
他从来没有升起过要将它们摘下来带走占有的想法。
那种感觉,让他想要微笑,想要将头抵在她的脸庞旁,厮磨的低语,想要将她笼罩在自己双翼的阴影下,让她拥抱自己。
在少女激烈的反抗推拒中,塞西尔慢慢的感到了一种陌生的痛苦,他想到在他的生命里,只有与她非常短暂的相处,一旦分离,自此就再也没有她了。
他感到一阵可怕的空虚和焦虑。
这使得他更加迫切的想要和她结合。
如果这朵花很快就要枯萎,怎么能让她任性的拒绝成为他长时间无法触碰她的原因呢?如果她是天翼种,他可以耐心的等上上万年,每天都为她献上花,温柔克制的亲吻她的手背,等着直到她有一天愿意接受他。
但是,人类,他等不了。对于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人类,他等不了。
等不到少女爱上他。
他已经想先品尝甜蜜的部分了。
明明天翼族不该这样焦躁,不该像恶魔那样去掠夺。
但是,他想到,少女已经,每一部分,都被一只品行邪恶暴戾的恶魔舔舐品尝过了。
浓烈的几乎可以称作是嫉妒和不甘的情绪就溢满了心头。
她一定受了许多伤害,以至于对交合都产生了这样的恐惧。诞生生命的温柔仪式,不该被恶魔玷污。
他并不会将这件事怪罪到她的身上,少女本身也很无辜,塞西尔缓缓的呼吸,平复自己的愤怒,他轻轻的抚摸少女的脸庞,就像少女之前抚摸他一样。
“我不愿意。”她说。
“圣母以处女之身生下圣子的时候,也是不愿意的。”塞西尔在进入的时候,贴着你的耳畔,温柔的低声说。
天翼种的羽翼垂落,带来一种美好的感受,他将你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然后将你带上了天堂。
他极尽温柔的轻轻抽插着,身下的少女咬着唇,眼睫慢慢湿润起来,粉色的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蜷起,就如同在天使的考验下,赤脚走上荆棘之路,受着苦难之刑。
但塞西尔知道,并不是因为他带给了她残酷疼痛的感觉,如果有荆棘之路的话,他会抱着她飞过去的,他现在只想让她快乐。
少女的脸庞上浮起不由自主的醺红,她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庞,抗拒去和在她身上起伏抽插的俊美白皙的青年对视。
只有紧咬的齿间偶尔泄露出不甘的颤抖呻吟,塞西尔和她结合的下身,进出的愈发顺畅湿滑,塞西尔找好了角度,逐渐更加顺利的深入抽出着,她断断续续的喘着,慢慢的攥紧了被单。
她的穴肉层层迭迭的收缩蠕动,吮裹着他的性器,细腻又湿滑柔软,如同一朵违背神明之意开放的淫靡罪恶之花,塞西尔低低的喘着,温柔的责备她,怎么可以这样淫乱。
在床上,俊美修长的天翼族青年和少女纠缠,他用白皙的窄腰一次次的深入着,少女的腿被迫搭在他的腰上轻颤。
“这副身躯,以后还打算诱惑多少人?”塞西尔吻着你的唇,凌乱又严厉的责问道。
这是不行的,神不会允许这样超出界限的美好,多坏的女孩,腿间就藏着引人堕落的欲狱。
如果在人间就可以体验到这样的快乐,谁还会虔诚的祈祷渴望着去往天界呢?
塞西尔撩开少女汗湿的额发,一面在上面落吻,一面惩罚般的加重力道肏弄着她。
少女的身躯耸动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因为他说的这些颠倒事实的话,她的脸庞上流露出抵触的娇愤,“你胡说八道”因为混乱强烈的快感,她一时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话,只能在喘息中,本能的反驳着。
她的眼角湿润艳红,好像气极了。
“有罪。”塞西尔贴着她的耳畔,低声说。
但他这样说着,身下的侵入抽动也从未有片刻短暂的停止,淫靡的水声持续不断的响起,塞西尔在逐渐积累到极致的快感中,压着少女想要逃离的腰,少女发出低泣声,塞西尔的羽翼如同痉挛般难耐的伸直又收敛,他有些激动的压着少女,在愈加快速的抽插中,最终死死的抵着穴口,将白浊射到了她的甬道深处。
“要全部吃进去”塞西尔和你耳鬓厮磨的说着,“说不定,能将你这个淫乱贪吃的小穴,慢慢变得乖巧纯洁一些。”
“要是变得更淫乱了,”塞西尔仿佛刚刚才想到这个可能,“就再来一次吧。”他用微微沙哑的温柔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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