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斯骤然松气,他一喘一喘的,被巨大的失落和慌张控制了心神,湿濡的汗液和眼泪弄湿了他的眼睛和头发,他趴在地上轻颤,不知道莱阿娜主人为什么不再抚摸他了,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得到奖励,也不明白为什么主人收回奖励。
他模糊的想起,曾放在他隔壁的一个笼子里的奴隶,那是个已经有两叁年服侍主人的经验的半牛人,也许是出于同族情谊,他教给了他一些经验,其中一条就是,不要妄图去揣测主人的想法,主人豢养他们这些奴隶,就是把他们当做工具和牲畜,他们没必要自作聪明。
主人的赏赐和惩罚,也许并没有理由,只是一时兴起,而他们都该感激的承受,因为这代表,主人还需要他们,这就是奴隶最大的幸福了。
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半牛人。
半牛少年在笼子中长大,在教官们挑选奴隶的时候被挑出来,因为他在半牛人这样粗野的种族中算长得标志好看的,是难得的清秀,有漂亮的嘴唇和眼睛。
他们将他带到其他牢里,然后开始给他吃一些让身体滚烫的食物,他刚开始很慌乱,以为自己生病了,对奴隶而言,生病是可怕的事情,他紧紧缩在笼子一角,害怕被巡逻的教官发现。直到这陌生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半牛人少年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根器官变得肿肿涨涨,让他很想找东西蹭蹭,想被湿润的包裹,后来就愈发痛苦,让他连正常的理智思考也没法维持了。
难以排解的欲望折磨了他大半个月,半牛少年在笼子里打滚喘息哭泣,又因为锁链而无法伸手去抚弄那胀痛无比的地方,他渐渐明白了过来,他这是在发情,他长大成年了,但他却孤独的被锁在笼子里,无法像他的族人那样,自由的在草原上奔跑求偶,与同族的女性在草丛中交合,半牛少年只能在锁链的桎梏下,翻过身来,凭借本能含糊的耸动着,以这种空虚的动作排解自己。
直到,终于有一天,他的锁链被解开了。
半牛少年抬起头来,迷惑而意识模糊的看着笼子外面,他的黑布被掀起一角,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知道,那些将他抓起来的异族女性们一定不会温柔的对待他,他警惕着虐待和鞭打。
但这次,她们没有泼水进来,也没有用什么可怕的招数,一团黑色的东西被扔了进来,半牛少年缩在一边,直到她们离开,在黑布重新放下的寂静中,他平复了恐惧,又感到性欲的升腾,半牛少年痛苦的喘息着,知道自己不得不又这样熬过去,但就在这时,他嗅到女性的气味,他死死的盯着那团黑色的东西。
他扑过去,把它扯开,这里面包裹的是一件裙子,再翻开,是贴身的内衣和微湿的一小条布条,全部散发着雌性的气味,半牛少年把头埋进去拼命呼吸,这些衣物,尤其是那珍贵的一小条布料,那里带着雌性下体的湿润腥气,他马上就能辨别出来,他舔弄那一点点晶莹的液体,又趴上去使劲耸动,这带着冷淡芳香的雌性气味,让他渐渐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她的模样,虽然模糊不清。
这上面没有一点其他雄性的味道,让半牛少年就像吸毒一样,他尽情的在她的衣服上释放着自己,即便他其实连一点她的肌肤也没有碰到过,终于射出来,他一股股的精液全部糊在了那衣服上,他逐渐恢复了些神智,但又感到痛苦,渴望撕扯着他的理智,他拼命的嗅这些衣服上残余的气味,就像发情的雄性动物试图从这痕迹中找到雌性的位置。
然后,过了许久,他又在这衣服上发泄,这样来回四五次,半牛少年甚至尿在了这衣服上面,让这些衣服都染上他浓重的腥臊气味,这是一种雄性下意识的占有。
当那些教官,第二天过来,将这衣物拿走时,半牛少年第一次发怒,他拼命的顶撞着笼子,然后挨了一顿鞭子,可他还是在发疯,直到她们再次将新的带着熟悉气味的衣服扔进来……
而如今,他就在这陪伴他渡过了痛苦时光的气味包围下,他在这位女主人的房间里,陶洛斯湿润的眼睛拼命盯着莱阿娜的背影,下意识的翻过身来,让自己的性器袒露在外面。
他已经不需要什么春药了,就算没有那种让他身体发烫的食物,他只要看到她,嗅到她的气味,就会发情。女主人的美丽外表更是加剧了他的欲望,她不再是朦胧的,他贫瘠想象的幻影。
陶洛斯发出模糊的呻吟喘息,泪眼朦胧的在毛毯上扭动,他看到莱阿娜从墙上取下皮鞭,转头向他走来。
他感到有些恐惧,自小被鞭打的牛恐惧着主人手里的鞭子,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当他看着莱阿娜,他感到的更多的是自愿献身的冲动,他想道,莱阿娜主人要鞭打他的话,他也是很乐意的,甚至感到有些渴望,陶洛斯重重喘息着。
莱阿娜的鞭子挥了下来,她看着这个不知廉耻的仰躺着,向女主人显摆他的肿胀发情下身的小公牛,鞭子打在他的小腹上,瞬间浮现一点红肿的痕迹。
她得先教会他,她的规矩,莱阿娜不喜欢他这样,“陶洛斯,趴过去。”她命令道。
半牛少年颤着手臂,翻过了身子,将自己消瘦的脊背和臀部,尾巴都展现在她眼下,莱阿娜垂眸审视一会,抬起手臂,“以后,我没让你翻过来的时候,不许随便翻身。”她说道,她不喜欢猝不及防的看见他那肿胀的性器,会有种,她不是掌控他命运的主人,反而像是这卑贱的奴隶在心里意淫着她似的,他数次故意暴露自己的性器,让她看,莱阿娜已经觉得自己被冒犯。
她拿着鞭子轻轻抽他的背,在他背上留下了许多红痕,却一点流血的伤口也没有。
陶洛斯先是恐惧的喘息一会,被鞭打了数次以后,发现根本不痛不痒,“主人,主人再用力打我。”他胡乱的说着。
半牛人皮糙肉厚,她打他一点也不疼。
莱阿娜打的气喘吁吁,听到他的话,更是恼火而羞辱不已,她用力挥下一鞭,终于在半牛人的背上留下一道带血的痕迹,陶洛斯发出一声喘息的痛吟。
莱阿娜觉得自己这鞭总算挥的不错,她同样喘着气,泪水涟涟,但她不能让奴隶看到,便故意粗暴的抓住他头上的牛角,跨上了他的背,莱阿娜的裙子被这种分开双腿的粗鲁跨坐弄得凌乱,莱阿娜被丝绸内裤细致包裹的下身压上半牛人的腰背,她诧异的感觉到,虽然看着消瘦,但他的脊背肌肉实际相当结实,莱阿娜突然的跨坐上去,居然也一点没有颤抖不稳。
她俯下身去,就像骑一只小牛似的,在他的背上骑稳了。“好了,”莱阿娜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口命令道,她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就这样背着我走一会吧。”
陶洛斯轻轻点头,顺从的驮着她在房间里爬动,他的脊背和胳膊肌肉鼓起又平复的动着,让莱阿娜发现,半牛人即便被虐待的这样消瘦,力气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大,怪不得被认为是坚韧的好奴隶。
她轻轻的抚摸他的肩膀和带着红肿伤痕的脊背,半牛少年喘息起来,不是因为负重,而是因为情欲,半牛人的性器肿胀而昂扬,随着他双腿的爬动,在腿间垂着一颤一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