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小小的,那么一点舌尖,轻轻地吮着他的唇线,似乎从中品出了欲望的气息,贪婪地汲取着他唇舌上的津液。
简直是掠夺。
舌尖毫无道理地在他唇中胡乱刺着,毫无章法,只会一个劲地索取着,如同快要渴死的人,舌尖绕着舌尖,津液交缠津液,牵出淫靡的线,落在唇角上,晕开湿亮的水痕。
李玄慈不是圣人。
他岂止不是圣人,修罗也恶不过他。
脑子里那根弦摇摇欲坠,他终于伸出了手,狠狠抓住这只狡猾又无心的美人蛇。
他狠狠吻了回去,千倍百倍地吻了回去,封缄她的呼吸,压制她所有的动作,滚烫的水晃荡起来,溅起无数的水花,他倾身而去,将十六困在小小的方寸之间。Θ18Ηī(18)
彼此的皮肉放肆地厮磨起来,再没有一丝保留,白滑的乳肉被碾得腻人眼睛,颤颤悠悠地惹人心痒,
恨不得狠狠抓上一把,将指骨都嵌进去,像杏仁豆腐一样全碎在手心。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那乱晃的小白奶子捏了一把,虎口掐得奶儿肉都溢了出来,明明不大的乳团,被生生挤弄得淫荡极了。
“嗯……”十六被激得在无意识中也哼出软软的鼻音,好不可怜。
于是,他将那团小东西捏着半浮出水面,低头吮了一口,舌尖挑着绕过丝嫩的乳晕,眸色深得能将人溺死,又用牙齿狠狠咬了下,将颤着的奶尖咬得立刻硬成了豆子。
“啊!嗯啊……”她又痛又痒,脱口叫了声,随即又跟着那由痛转化成的欲望,发出勾缠不尽的喘息。
他埋在一片腻白中,哑声开口,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乳尖上。
“就这么浪?”
被欲望烧哑的声音,落在水面上,荡起极轻的微澜,将这本就闷热潮湿的地方催得更加叫人心焦。
十六自然回答不了他。
她只是在昏沉中,丧失了所有的羞耻,忠诚地跟随着本能,将自己发烫的乳尖,再一次送进他的唇中。
因为瞧不见,那樱雪一样的小奶子还没能被他一下吮住,就这样赤裸地在他半闭的唇间厮磨着,细细的乳豆子在唇线间胡乱点着、戳着。
毫无自觉地撩动着野兽的疯狂。
他眼睛被湿气逼得红了,如她所愿,张开了口,将她的奶子一下吞了进去。
灼热的口腔毫无顾忌地吮吸着乳肉,大口吞咽着,恨不得将这满团的白腻全部咬下去,太爽了,头皮都发麻,只有狠戾的咬噬才能发泄他过载的汹涌欲望。
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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