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里,他从少年长成了男人,依旧那么出挑,被她沾染又抛弃后,加上如今久居上位形成的气质,竟然更为勾人,倒确实值得一玩。
看完了还不走?明霜平复了下情绪,一扯唇,江总还有什么指教直接说吧,我晚上还有事,没空陪你在这耗。
你要回去安家?他眸子深黑,声线里失了情绪,那个叫安以的男人,真的有你想的那么好?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明霜说,他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
没变。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又被抛弃了一场,他对她的独占欲一点也没变少,甚至更为浓重扭曲,她想起在安以家时,江槐看着他们的眼神,她不知道这到底爱是恨还是执念。
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你这一点。明霜凝着他,一字一顿说,江槐,你不是一直想问,安以哪里比你好。
他比你乖,比你听话。明霜说,是个正常人,不是神经病。
她扬起脸,视线一分分扫过他的五官,秀气高挺的鼻梁,狭长清澈的眼,到柔软的唇。
她忽然踮起脚,环住江槐,将他往下一拉,他条件反射般立马配合着她,呼吸相闻间,明霜却从他的唇畔擦过,她把他压在走廊墙边,看着他清冷漂亮的脸,听他呼吸明显变急促了,却没去碰那两片唇。
她想起那天那个吻,知道他有多难耐,在心里冷笑。
这种欺骗算计她的男人,就该被她践踏玩弄。
江槐,你想让我爱你吗?她轻声说,可以,你能像他一样,把你的疯病治好了,把你那些心思和算计收起来,心里只有我,只听我的,我就爱你。
我就对你好。她漂亮的唇一张一合,宛如梦里的场景,只爱你,一直留在你身边,给你一个家。
言罢,她转身,扬长而去。
中心医院。
李青纹在看t结果,长长吁了一口气,万幸,没有病变。
江总以后最好少用些脑。他对江如枞说,不然头疼会加剧。
严重的神经性头疼,江槐以前一直是靠吃硬吃止痛药撑过去的,常年高压力高负荷持续不断的工作,加上他从少年时期开始,经常性的压抑情绪,让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李青纹也注意到过他手腕上陈年的交错伤痕,只觉得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明显已经快到那根紧绷的绳索断裂的边界了。
江总不愿意和我们说。李青纹沉吟了片刻,也不愿意接受心理治疗。
他过去肯定是发生过什么,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可能在儿童时代,也可能在少年时代。李青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情绪和压力都堆在这里,哪一天,压不住了,说不定就一下爆发了,会造成什么后果我们也不知道。
他太需要休息了。李青纹说,包括身体和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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