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回来一趟。明立诚听得出在深呼吸,有个人给你见见。
谁?男的女的?
林家小儿子。明立诚说,你以前小时候还见过一次。
哦。爸是在给我挑选相亲对象了?明霜轻飘飘说,她饶有趣味看向江槐,却见他别开了视线。
就是不知道明立诚晓不晓得,她现在正在和一个男人同居。
明天回来。明立诚也懒得和她多贫,再不挑,你还想玩到几时?
挂了电话,明霜似乎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惜另一个人不这么觉得。
你要出去相亲?江槐凝着她,有我,不行么?
明霜轻飘飘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要再找新男友,那也是我的自由。
我们为什么会分手?江槐睫轻轻颤了颤,他一直没有放过这个问题。
依旧是这般,一切似乎都走上了相同的轨道。
因为失忆前的你,不乖。明霜懒洋洋说,不听话,和我闹。
他沉默了,垂着眼,别开了视线,不说话。
陡然,他轻声问,现在呢。
明霜想了想,现在还行吧。
那么假若他一直维持这个状态,他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吗?明霜会不再抛弃他了吗?
明霜翻了个身,忽然说,近期可以不找,看你表现。
说实话,失忆后这个江槐,还是挺对她胃口的,不对她刨根问底,乖顺,温柔小意,那个疯狂又难以控制的江槐,似乎已经离她的记忆很远了。
她手陡然被紧握,男人已经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把她的手递到唇边吻着压抑不住的热情,江槐这么主动地迎着她,明霜仰着脸,享受他这少见的热情,懒洋洋分神想,红颜祸水这句话还真没说错。
等他都记起来了,不知道会不会觉得耻辱。
晚上明霜睡着得很晚,第二天却还要早起去公司,脾气就格外地坏,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反复模拟那次摔机的事故。
门被敲响,明霜有些不耐烦,我不是说了不让人过来。
江,江总来了。卢思佳小心翼翼说。
现在林泉和江槐可是他们债主。
每次见到江槐,卢思佳都觉得有点压力,他的性格实在给人距离感,太好看了,气场也不一般,加之身份放在这里。
男人穿着纯黑衬衫,袖扣整洁系起,看着清冷又斯文,见惯了他在家的模样,明霜陡然看到他再度换上正装,盯着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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