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原炀光顾着盯自己受伤的腿,保姆见这两人气氛不对,她为陈原炀上好了药就赶紧拎着医药箱退出客厅,只留下他二人。
见这客厅里没了旁人,苏真真翘起二郎腿,沉声问道:“我刚听袁康说,今天下午陈原烁带着一份文件去见老爷子了?”
陈原炀仰靠在沙发上,他抬头看着头顶悬着的水晶吊灯,哑着嗓子道:
“那还能是什么,应该是关于抗癌新药的提案。”
“抗癌新药?”苏真真挑眉。
陈原炀提起这件事就一肚子烦恼,他长叹一口气道:“他觊觎正河生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老爷子一直冷着他罢了。这次他看我出了事,还不赶紧动手?”
“那你倒是赶紧想想办法啊!”
“啧,想办法想办法,现在凤林苑三期的事故已经让我满脑袋线头纠缠不清楚了,你让我想什么办法?!”陈原炀不耐烦地吼道,他低头扶额。
“新药研制不是说几句话就能成的,咱们这儿一时半会儿搞不出来,他陈原烁也没那个本事。”
某大排档内。
即使是冬季的夜晚,大排档的生意也是异常红火。
周鸣端起面前盛着啤酒的酒杯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张恪成敬酒。
“来来来老张,走着!”他嬉笑着说道,仰头将啤酒一饮而尽。
张恪成也久违地笑了起来,他端起酒杯冲周鸣眨眼睛。
“自从毕业之后,咱俩也好久没这么喝酒了吧?”
周鸣笑了笑,他指了指桌上各种红通通的烤串,朗声道:“今天哥们儿我请客,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成吧?”
“嚯,铁公鸡怎么那么大方了?”张恪成喝了口酒,“上大学的时候宿舍哥们儿出来撸【】串,你那时候可是一口也不吃,一遇结账就跑路的主儿啊。”
“哎那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你忘啦,我家穷得叮当响,从高中开始上学都是靠人资助过来的。人家掏钱供我读书,我还哪有脸再吃喝玩乐?”
“说得倒也是。”张恪成用嘴扯下一串肉,嚼了好几口才抬眸问道:“你找着那人了吗,就资助你的那人。你那会儿不是说要去找人家报恩的吗?”
周鸣眸光一沉,他摩挲着玻璃酒杯,笑道:“找到了。”
“真的吗?!”张恪成眼睛一亮,“快说说,那人谁啊,企业家吗?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周鸣摇了摇头。
“不是什么高深的家伙,就只是个好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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