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样,也没弄出几条人命吧!你可小心着点,别哪天苦主摆个灵堂搁在你家里!”
“陈原烁你他妈是不是皮痒了?!”
“你来啊!”陈原烁作势摘掉眼镜。
陈原臻继续哼不在调上的歌,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表示不关自己的事儿。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咳嗽,三个人像是被上了发条似的,在一瞬间闭嘴站好。
陈至山和康潆缓步下楼,陈原臻悄悄看了一眼,见陈至山面色如常,康潆的脸色却很是难看。
陈至山坐到沙发上,根本没理会在一边站着的三个人。
康潆坐在一边,陈至山不说话,她也就不敢出声。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觉得这种气氛实在是恐怖,康潆有些绷不住了,她站起身赔着笑脸道:
“堇娴的父亲之前送了好茶叶,你还没尝呢吧。我去给你泡杯茶,解解油腻。”
康潆说着站起身,准备去泡茶。
“花钱雇了人泡茶,你还要去。那把保姆解雇好了。”
陈至山的声音听起来与往日无异,就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随意。
康潆回头,陈至山看看她。
“反正你可以做她的工作,她不就没用了吗?”
康潆闻言只能又坐回陈至山身边。
可是陈至山还是不说话。
这样僵持了差不多有十分钟,陈至山终于开口。
“那副项链……”
陈原臻一时有些错愕。
这是什么情况?
陈至山让他们回家难道不是要说画的事情?
陈至山侧着脸,看向陈原臻。
“你花了多少钱。”
陈原臻一时没反应过来,隔了好几十秒才回过神,她连忙说道:“就……就几百万……”
她的声音越发小起来。
她虽然花的是陈原炀的钱,可毕竟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康潆听见这个数字也是一怔。
那副项链竟然真的如此珍贵。
她当下就把之前想要把项链送给崔堇娴的心思收了起来。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可不舍得。
陈至山看着她,突然咧开嘴笑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子的钱花不完?”
陈至山的口气好像在开玩笑,可说出的话却让陈原臻不寒而栗。
她根本没想到陈至山今晚第一个过不去的人竟然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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