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殿下的驸马最终还是会在霍公爷和范世子两人之中选定的。萧璃看了一眼诗舞,诗舞开口说道。
范烨?萧璃皱皱鼻子。
不是说宫宴那天,范世子为了殿下挺身而出的吗?诗舞眨眨眼睛,打趣道,想来是对我们殿下情根深种的。
哼。萧璃冷笑一声,说:情根深种?在剑南道时他与剑南部将交际的时间可比在我身边的多得多了,这种情根深种,我可承受不起。
画肆愣了愣,想要细问,萧璃却烦躁地摆摆手,说:不说这些了,想着就烦。
说完,径自回了卧房,徒留画肆和诗舞两人面面相觑。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画肆先开口了,我先回铺子去,今日还有些账目要理清,你照顾好殿下。
诗舞点头,画肆起身离开。
而本应该回到卧房的萧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诗舞的身边,与她一同看着画肆离开,目光晦暗不明。
*
皇宫
她真这么说?荣景帝沉着脸,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子,问道。
回陛下,是。女子垂首回答道:殿下很是气恼,抱怨了许久。
真是出息了,还学会离家出走了?荣景帝冷哼。对于那句老糊涂了倒是没有多恼怒,毕竟白日里萧璃在他面前说的话一样难听。在口无遮拦上萧璃倒一直是表里如一的很。
她就说了这些?
是。
行了,退下吧。
女子起身,正要离开。
等等,你把她说范烨的话再重复一遍。
是,陛下。殿下的原话是情根深种?在剑南道时他与剑南部将交际的时间可比在我身边的多得多了,这种情根深种,我可承受不起。
你确定,她说的是剑南,不是岭南?荣景帝的眉头逐渐拢起,问道。
回陛下,奴确定是剑南。
关于范烨,她还说了什么?
回陛下,就只有这一句。殿下似乎只是随口一提,其余皆是在抱怨裴大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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