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很大,原主平日里两点一线,没走过这条路。
所以狂歌一直尾随在龚生的身后。
两个人穿过树林,就是一栋教学楼的后楼小道。
绕过小道要经过操场。
恰好,学校全体的师生正在操场上举行开学致辞。
校长上台正要发表演讲。
一抬眼发觉刚刚还都在交头接耳的学生们此刻在齐刷刷的注视着他。
这些学生到还是知道他是一校之长。
头发花白的校长挺了挺胸,声音更加抑扬顿挫激情饱满。
龚生带着狂歌面无表情的从校长和老师们的台后走过,算是扬长而去。
他那额头上的护垫因为没粘好掉下一半,他伸手,将另一半重新按上去。
顺手摸了一把额头伤口周围,好像已经不流血了,看来粘着这么个超大创可贴还有点用。
他问狂歌:“你是知道要和那男人打架,所以在书包里备这种玩意?”
要不然谁没事备这种止血巾。
狂歌:“也不算是,我爷爷帮我买的。”
龚生:……
所以她把人弄成那样,还是她家里人支持的?
真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他觉得自己这个同桌需要好好学学律法,好好的背背爱国手册。
“你是怎么做到将手机扔那么远,不看也能扔中的?”
龚生见她这会好说话,于是把自己的这个疑问又问了出来:“你用的什么物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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