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冷空气席卷全场。
这气氛,真心尴尬。
狂歌喝了两杯果汁,离席由佣人带着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略有些远,狂歌也不在意,就当是散步欣赏唐家宅子里的美景。
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候在外面的不是佣人,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这男人叫唐光秉,是唐家主的小儿子。
狂歌能知道他身份,是原主记忆里有这么个人。
之前这男人向郑欣兰讨要过原主,而且每次去季家,总要想办法吃原主的豆腐。
此刻,唐光秉双手抱胸倚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盯着狂歌。
那炙热的目光里又带着压抑的愤恨。
狂歌要略过他走人,唐光秉却在下一刻拉住她手腕:“菲菲,你怎么这么无情。”
他低喃:“我喜欢了你那么久那么久,为了娶你我一直都在努力,你倒好,宁愿跟在他身边无名无份,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这男人,之前可不是这么和原主说的。
他之前,只想把原主当个玩物带进唐家。
狂歌反手抓住他手腕把人摔在地上。
唐光秉浑身一疼,下意识的用精神力去压制狂歌,当然还不忘伸手去抓狂歌的头发,他咬牙,低低的声音骂:“季菲菲,你真贱,我等着你尸体被抬回季家的时候。”
狂歌:“我变成尸体之前,先把你变成尸体。”
她两手抓住唐光秉的肩膀,将人拉起来又摔在地上。
左摔右摔,前摔后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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