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归时快步走进洗手间里,掬起水冲了几把脸。
然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盯着盯着,面上渐渐阴沉。
狂歌不知道这家伙干嘛,正要伸手继续敲门,仇归时打开门,走了出来:“那走吧。”
狂歌点头,率先朝电梯走去。
身后的仇归时,目光盯着狂歌走路的双腿。
走了几步后,声音微微疑惑地问:“对了,昨晚我们不是开了一间房吗?怎么你是从隔壁出来的?”
狂歌:“一直都是两间啊。”
她挥了挥手:“别提了你喝醉酒像猪一样,还是我把你扛进房间的,你是不知道你自己喝醉酒有多可怕,吓死个人了。”
“是吗?”
“是啊。”
“我做什么了,那么可怕?”
狂歌想了想:“你没做什么,你抱着枕头在那哭,哦,还抱着衣架要跳钢管舞,还脱了你自己的衣服要和我比鸟大小,啧啧,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爱喝酒了,喝醉酒的你,真是毁三观。”
她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发觉,身后的仇归时此刻,面沉如水。
“除了这些,没别的了?”
“不知道啊,我把你关房间里,我自己去隔壁睡了,你有没有干别的,我哪里知道啊。”
“是吗?”
“是啊。”
到了大厅,狂歌交了房卡退房的时候,仇归时突然摸着口袋说:“我手机不在,是不是掉房间了?”
随即快步朝楼上走去:“你在这里等等,我上楼找找,楼上有服务员吗?给我开一下门。”
前台的服务员从对讲机里和楼上的服务员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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