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她为啥回来找你呀?还编这么个谎言骗你。”
仇归时抿了抿唇。
低声说:“她爸得了癌症。”
狂歌闻言愣了一瞬。
仇归心的爸,可不就是仇归时的爸爸么。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死了没?”
“死了。”
一个问的快,一个回答的也快。
狂歌想了想又问:“那你开心的多一点,还是伤心多一点?”
仇归时整理床铺的手顿了顿:“开心多一点。”
狂歌:“那要不要出去庆祝一下,晚上吃自助餐庆祝?”
这话接的,半点毛病也没有。
仇归时慢腾腾的将床铺好,这才坐了上去:“他没儿子,女儿也不是亲生的,临死的时候想起我了,想我继承遗产,我把他骂了一顿,他被气死了。”
狂歌惊讶地望着他:“你做的太好了啊,哈哈哈哈,没有被那么多遗产诱惑到,要我是你,我可能也会把他揍一顿。”
仇归时慢慢抬头,望着狂歌。
他喉头滚了滚,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
狂歌拍了拍他肩膀:“你做的没错,就该这样子。总不能就因为他要死了,就得忍着他让着他。”
仇归时被她拍的狠狠咳嗽了两声,忙把这家伙的爪子推开。
他一点都没被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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