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满目不可置信和恐慌:你怎么能夺了我的宝贝?快把我的宝贝还给我,快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随着他一声声的叫喊,他的面容愈发的凄厉扭曲,大张的嘴巴像死鱼一样急促地呼吸着,竟然有了癫狂之像,乍一看过去,像是鬼魅一般。
他这是怎么了?
像画里的恶鬼一样,看着怪吓人的。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啊?怎么看着和刚刚一点都不像了。
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神色不对,衙役们本上想去擒主他布料还没到匪首身前就被他凶恶狰狞的模样吓住,一时进退不得。
谢移风见状好心的甩了一条绳索过去将正在挣扎的匪首从头到尾绑了个结实,连那大张的嘴里也塞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割下来的衣角。
县太爷看了眼他们二人,略一颔首后下了令:通通带走。
衙役们带着赵家大大小小浩浩荡荡的往县衙里走去,剩下的十多个衙役将赵家大宅围了起来,不许闲杂人等窥伺进出。
二位也随我去一趟吧!县太爷带着人走了之后,平淮镇的主簿上前来对着二人和蔼笑道:二位是苦主,等会儿对簿公堂的时候还需要您二位陈述原委才行。
如今两人术士的身份几乎已经摆在明面上,术士在天佑国的地位等同于五品大员,他一个小小的主簿得罪不起。
有劳了。叶远闲颔首,态度很是有礼。谢移风也并未有过多的言语。
主簿见他二人这般客气的作风心里自然舒畅,连话也不由得多了些:您府中的下人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那赵家三老三正被羁押在大牢里,死罪不敢说,但流放必定是少不了的。
谈话间,三人已经走过了人群最拥挤的地方,两边的街道渐渐宽阔起来,主簿的声音确实压的更低:县太爷的意思同您二位说的一样,钦差大人马上就要到咱们县了,但在这档口定要让他们赵家好好喝上一壶。
大人有心了。叶远闲含笑:若要我说,与其断其臂膀放虎归山,不如将其斩草除根,所得之物皆献于可用之人,得其庇护两厢便利。
主簿闻言脚步略微一动,再次抬头看向叶远闲神色里已经带上几分犹疑:可若是如此惹恼他背后的人,降罪于我等该如何是好?
叶远闲轻笑:这就要看大人的本事了,倾尽赵家财力换取一个可靠的盟友,既解决了赵家背后之人,也肃清了县里的不正之风,这笔买卖虽然难做了些,但回报利益可观,做与不做,端看县太爷如何选择了。
主簿若有所思,匆忙向二人说了一声后便先行赶往县衙了。
叶远闲的意思很简单,直接灭了赵家,用赵家的财富选一个可靠的靠山投诚,让靠山应对赵家背后的人,这样一来乐康县除了赵家这个领头的反骨,剩下的地主相乡绅自然不足为惧,县太爷也可趁此机会彻底将乐康县掌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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