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慕安,你不是吃醋吗,不是不想我和他有联系吗,那你怎么还有心情对着他笑。”
他阴森森地:“你不会是馋ega吧?谢宴我告诉你,既然你说了喜欢我,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外面ega再甜再好,你也不准多看一眼。”
“你只能看着我!”
谢宴笑着说:“行,我是你一个人的。那你能保证,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吗?”
荆戈抱住他,埋在他的颈间,“这有什么难的,再说了,我除了你,也没有过其他人。”
他用犬牙厮磨着谢宴的腺体,他想将自己的信息素注进去,想在谢宴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不能永久标记,他就一遍一遍注入,反复打磨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抱了一会儿,谢宴轻推了他一下,“好了,你今天打球打了这么久,身上还有伤,赶紧休息。”
谢宴准备下床,被荆戈拦住腰,“你干嘛去。”
谢宴拍拍他的手背,“拜你所赐,我进不去寝室,只能看看这还有没有空闲的床位。”
荆戈咬牙,“你就不能跟我睡一张床?又不是没睡过。”
谢宴看了一眼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床,嫌弃道:“太小了,两个人睡着不舒服。”
荆戈磨了磨牙,然后放软了语气,祈求道:“谢宴,我腿疼,我想抱着你睡,好不好。”
他挪过来,鼻尖在谢宴腰窝处蹭了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谢宴一下子就心软了,他拒绝不了这样的荆戈,只能重新躺下来。荆戈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抱着他,心里极端的满足,他轻嗅着谢宴腺体周围溢出来的信息素。
他低声说:“宴宴,暑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好吗?”
谢宴身体蓦地绷紧,暑假这个词牵动了他的记忆。那场在山上发生过的意外,已经成为他心底无法抹去的芥蒂和阴影。
他不愿意去回忆,又不断地靠回忆去反思。他始终认为,如果不是自己一时不察,那次意外是可以避免的。哪怕有世界意识的主导,也不至于完全重演。
因为他的失误,差点害了荆戈一辈子。
而且,那天实在是太痛了,不只是看到荆戈的伤后感到痛,他自己也痛,碎魂连续两次剥离身体,让他想想就疼,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有勇气做出这个决定的。
但是,或许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
荆戈察觉到谢宴略显苍茫的表情,他仿佛被什么困住了,眉间凝着忧虑。
这一刻,他们想到了同样的回忆。荆戈脸色有些发白,他在获得那些记忆前,从未想过,谢宴丢失的那瓣碎魂,竟然是主动剥离,并给了另一个世界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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