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戈扣上房门,将谢宴放在床上,浴巾散开,他一身水汽,将床单都浸湿了。
谢宴蜷起身体,在床上焦躁地翻动,理智像是失去弹性的皮筋,无法再控制身体。他显得很不安,将床单拽下来,扔到地上。
他的信息素不断外涌,身上却裹着另一种ega的味道,这让荆戈越发眼红,动作有些愤怒地按住谢宴的身体,低头,牙齿咬住谢宴颈后的腺体。
“额啊。”
谢宴有些痛苦地叫了一声,作为Ala,他被赋予的本能是标记ega。
而不是被另一个Ala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被他所标记。
谢宴身体不住地颤抖,他被荆戈紧紧箍住,锋利的犬牙只差一点就要陷入他的腺体,谢宴抵触地推了推他,“难受。你……离我远点。”
荆戈的情绪立刻被这句话点燃了,瞪着谢宴:“你说什么?被ega勾得魂都没了?你还记得刚刚答应我什么了吗?”
谢宴的神智已经被烧到只剩一丁点,先后被两个S级信息素冲击,他一个B级Ala怎么受得了,腺体火烧火燎得疼。
还是抵抗不了本能吗?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乐意承受痛苦的人,现在的境况更让他不顺心到了极致。
谢宴将脑袋压进枕头里,自暴自弃地说:“荆戈,要不你还是帮我找个ega吧。”
空气突然冷寂下来,身后的人安静到可怕,谢宴听不到回应,正想说话,被咬住的腺体却突然一痛。
属于荆戈的信息素不容分说地注入了他的腺体里。
谢宴颈后的腺体又痛又痒,叫了两声,开始拼命挣扎。荆戈用一只手就按住他的两个胳膊,双腿也被困着无法动弹,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仅用蛮力就压制住了他的一切反抗。
谢宴呜咽着接受荆戈的信息素,他像是一只脱水的鱼,拼命汲取氧气,可最后还是逃脱不得,慢慢脱了力,任由宰割。
荆戈眼睛发红,他不明白,谢宴为什么总是反悔。明明这是他答应自己的,他满心期待着、等待着,却总是等来失望,谢宴不是反抗,就是逃避。
标记完成了。
荆戈却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困在谢宴身上,紧紧抱着他,眼睛通红,茫然又愤怒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谢宴,你为什么总是逃避。这不是你答应我的吗?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你如果不愿意,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答应我,”他的语气又变得凶狠,“我告诉你,晚了,你别想反悔!”
谢宴慢慢睁开了眼睛,标记之后,他身体又麻又痛,使不上力气。
但他却恢复了一点神智,听清了荆戈的话。
荆戈带着鼻音,眼睛也红红的,明明做着不容他人抗拒的事,却脆弱到仿佛一推就倒。
谢宴心尖泛起一阵酸疼,他动不了,哑声开口:“荆戈。”
荆戈身体一僵,恶声恶气地说,“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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