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自救吧。
荆戈一身狼狈地返回客房,对方显然是算准了在他毒发的时候袭击,谋划很足,但是,并不足为惧。
他状态不是最佳,但加上训练良好的暗卫,全部解决也手到擒来,只不过,对方人数太多,拖得时间有点久了。
荆戈身上有一些擦伤,但他来不及处理,直奔客房,房间很乱,堆积在一起的器物上扎着密密麻麻的毒箭,地上也全是掉落下来的箭矢。
荆戈快步走到铁板床后,“阿宴。”
床上没人。
荆戈呼吸一滞,凝下心神翻找了一遍,竟是真的没人。
怎么回事?被劫走了?还是……自己离开了?
荆戈握紧拳头,余光扫过记忆里谢宴待的位置,他眸光一动,矮身捡起了滚落在床角的一件物什。
箭头,沾血的箭头。
荆戈将被褥翻过来,上面浸透了一大片黑色的血迹。
他毒发时流的血也是红的,这不是他的,只能是谢宴的。
谢宴中了毒箭。
该死,他竟然没有发现。
谢宴拖着中毒的身体,不可能自己跑得了,难道真的是被劫走了。
荆戈心神不宁,他快步走出门,周围都是混战留下的乱箭,暗卫已经换上百姓着装,在收拾残局。
昌叔走过来:“主上,医师带过来了,让他帮主上处理一下伤口。”
谢宴拂袖,面色凝重而焦急:“带着朕的令牌,去找边城郡守,让他立即封锁城门,然后,给朕把谢宴找出来。”
昌叔一惊:“谢……谢大人?”
“对,尽快。他中了箭毒,仅凭自己连房门都走不出去,很有可能被刚刚那批人劫走了。”
昌叔欲言又止。暗卫一直分出部分守着这个房间,他刚才询问过了,根本没有异常,除了箭矢,并没有人闯进去过。
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人劫走。
但是,陛下说谢宴不见了,也只会是事实。
有些诡异。
昌叔低头道:“陛下,这样大动干戈,会彻底暴露陛下的动向,京城那些……”
“无妨,朕找到谢宴,就启程回京。”他早就习惯了被毒发折磨,即使不解毒也不过是一直痛苦,短命罢了。没有必要拖累谢宴。
“是。”
边城郡守接到旨意,迅速封锁了城池,用整整两日时间,将整个城池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有找出谢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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