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叔微笑道:“公主莫不是忘了,陛下体内的毒,数日前就已经解了。”
云雅眯起眼睛。解了?秦越风可是跟她说过,荆戈的毒根本无药可解,这些日子也没听说皇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怎么可能就这么平平无奇地解了。
而且,现在荆戈还躲着不见人,就更可疑了。
“那本宫要等到什么时候?”
昌叔恭敬道:“老奴不知。”
云雅眼珠一滚,她突然使力,猛地推开了昌叔,然后走过去拍打着殿门,高声道:“陛下!陛下在里面的话,能不能见云雅一面!云雅有要事相报!陛下!”
昌叔低眉顺眼地弯腰站在一旁,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他伸出胳膊,以防云雅真的闯进去,却并不阻止云雅这般不得体的大声吵闹。
荆戈侧躺在床上,欣赏着谢宴安静的睡颜,听到门口的大喊大叫,不耐地啧了一声。
他正欲起身,却被谢宴抓住了胳膊。
荆戈摸摸他的脑袋,低声道:“朕现在将她赶走,阿宴躺着休息就好。”
谢宴摇摇头:“陛下躺着,我去对付她。”
“她是秦越风的人。陛下不会没有看出来吧?”
“朕知道,今日她出现,想必就是为秦越风来探听虚实的。”
“陛下既然知道,还要去见她?”
“这又如何,并无妨害。而且,你好好休息更重要。”
谢宴笑了两声,坐起来开始穿衣服,边穿边戏谑道:“诚然,让她见不见到陛下都对走势影响不大。不过,那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还是微臣去吧。”
荆戈躺下来,用手臂撑着脑袋,含笑看着谢宴:“那就,都听阿宴的。”
谢宴穿好衣服,俯下身,亲了荆戈一口,才缓步走到殿门口,推开了门。
云雅的呼喊戛然而止,她望着走出来的人,眼里闪过一丝震惊,然后视线飞快往殿内看去。只可惜,她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到,谢宴还随手合上了门。
云雅没看到荆戈,眼里划过一抹不甘,她蹙眉望着谢宴。
谢宴行了个礼,微笑道:“公主万安。”
云雅不悦地扫过他,她对谢宴的大名多有耳闻,知道他现在在荆戈身边非常得恩宠,秦越风还让他重点关注一下谢宴的动向。
但亲眼看到他从荆戈的寝宫里走出来,还是难免有些震撼。
昌叔说荆戈谁也不见,为何偏偏留他在寝宫里?
“谢大人,陛下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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