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戈早就想过去了,听到这话,赶紧走到病床前,谢宴一把捏出他的手,紧紧握着,力气之大,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
“你在这看着我,别让我睡过去!”
“好,少爷,我会看好的,你快让医生处理伤口。”
谢宴这才像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却依旧紧握着荆戈的手,他扭着脖子看着医生打了麻药,继续处理伤口,很快就到了缝合阶段。
荆戈表情凝住,他注意到,医生并没有取出他所说的那个金属片。他欲言又止,谢宴紧紧盯着这个过程,不知是太紧张了,还是什么,也像忘了金属片的事一样,等开始缝合了都没提这事。
荆戈决定说一下,可他刚开口,手心却被狠抓了一下,他低下头,正对上谢宴略带警告的视线。
荆戈一怔,将话咽了回去。
伤口缝合好,裹上纱布,又打了两针破伤风,医生就走了出去。
蒋迟姗姗来迟,扑到谢宴床边,挤走了荆戈,捧着谢宴的手,一脸心疼。
“宴宴,怎么会受伤啊。”
“不知道,突然就出来十几个人冲着我俩打。”
蒋迟磨了下牙,“看来你说的对,的确该给你配保镖,看来这几个也不够,要不我再给你弄几个?”
“行倒是行,不过有点麻烦,其实今天也是意外,要不是我心里慌,自乱了阵脚,楚戎一个人也对付得了他们。”
“哎,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上下班了,你看看,没我保护,你就伤成了这样,心疼死我了。”
谢宴动作一顿,伸手摸了摸蒋迟的头发:“我没什么大事,磕磕碰碰都是正常的,你不用担心。”
蒋迟撇了下嘴,突然拍了下手:“对了,刚刚医生跟我说,他发现了一个金属片嵌到你腰里,结果处理的时候忘了。”
谢宴睁了下眼睛:“是有这么回事。”
他懊恼道:“我刚刚一直紧张麻药,也给忘了。”
“麻药?”
谢宴眼里露出一抹后怕,不自觉捏紧了掌心:“对啊,麻药……迟哥,我很害怕,你知道那时候……”
蒋迟顿时抱住了他:“宴宴,别想了,都过去了,我不会让你再经历那些的。”
谢宴怔愣地望着他,眼底流着泪,哽咽道:“迟哥,我……谢谢你……”
蒋迟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着:“宴宴,你怎么还说这些呢,你要记得,我永远是你的依靠。”
荆戈看着这一幕,心脏像是在热油锅里煎着。
蒋迟安抚好谢宴的情绪,微微撤开身体,“对了,这医生水平太差了,宴宴,你也看到了,他连这都能忘,能救什么人治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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