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
到底怎么了?他分明只是喝多了酒,现在酒精的作用已经褪去了,他不应该这样的。
荆戈脑海一闪,陡然意识到了什么。
眼下他的反应,和易感期完全一样。
但是,他的易感期明明还有两天才到,Ala能精准感知易感期的降临,除非受到外界刺激,不会提前或者推后。
外界刺激……
荆戈脸色陡然一变,他捏紧谢宴的手腕,把他从身上拉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他,怒吼道:“谢宴,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宴眸光一闪,装傻道:“啊,你说什么?”
荆戈呼吸紧促,他匆匆环视了一遍房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杯已经空的玻璃杯,杯壁上还有棕色的液体残留。
他猛地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谢宴:“你给我下药?”
谢宴毫不避讳他充满质疑的目光:“那是解酒药。”
荆戈扑上来,卡住谢宴的脖子,“你还在说谎!你如果没有对我动手脚,我不会现在就进入易感期!”
谢宴转了转眼珠,既然荆戈已经意识到自己进入易感期,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是我,在里面混了点东西,让你提前进入易感期。”
他握住荆戈的手:“这样不好吗,现在正好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可以陪你度过易感期。”
荆戈猩红着眼,易感期Ala本能的反应折磨着他的精神,更何况,身边就是ega,他要耗尽所有气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标记对方。
不过片刻,他额头就冒出了冷汗。
谢宴微微蹙眉:“荆戈,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根本没有必要忍耐。”
荆戈松开了手,按住自己的额头。
谢宴上前,他像触电一般后退,狠狠瞪了谢宴一眼后,他直接走下床,往门口走去。
谢宴脸色沉了下来,他望着荆戈毫不迟疑的背影,心里充溢着不舒服。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荆戈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打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谢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压抑住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暴虐和怒火,穿上衣服跟了出来。
易感期的Ala在外面四处乱晃,实在是太危险了。
好在,荆戈并没有跑出去,随便找了一间客房就躲了进去,反锁上房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Ala压抑的嘶吼声。
谢宴没想到他都做到这份上了,荆戈还能忍,而且提前进入易感期,又没有ega陪伴,Ala会比正常易感期难受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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