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赶到草庐中后,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木桌上放着一块玉简,调动神识查看之后,才知道是李藤留下的,做传讯之用。
今天要迟一个时辰吗?
陆家,在陆晗羽走后,陆洪特意邀请的客人就上门了,他坐在正堂中等着下人回报,打算让自己邀请的客人在门外等候一会儿再通传,谁知道人家手里拿着陆家的家传玉佩,轻而易举的就登堂入室来到了他面前。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这结契大典还没有举行,不对,什么叫还没有举行,其他还没同意这个人做女儿的道侣呢。
陆洪虽然身为长辈,却遗憾的发现自己的修为似乎不占什么优势人,心里自觉少了一些气势,他沉成下嗓子中气十足的道:“想来你也能猜到请你来是为了何事,老夫不与你绕弯子,不管你有什么谋算,都不应该把主意打到羽儿身上,我劝你早日回头,不然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一早,李藤到达后山草庐后却发现,有陆府的侍从在等候自己,知道是陆家家主邀请自己之后,她大约也知晓是为了何事,便留了玉简传讯,之后就直接进了陆府。
“恕晚辈愚钝,不知陆前辈所为何事,至于羽儿,我想不管是晚辈还是陆前辈都不应该替他做决定”。
不卑不亢的回答,惹得陆洪更加气愤,他右手用力拍了下桌子,怒声道:“羽儿也是你叫的吗,什么叫不该替她做决定,我是她爹,婚姻大事向来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听我的难道听你的不成”。
“晚辈言尽于此,陆前辈若无他事,在下就告辞了”。
李藤说完便潇洒的转身,如今两人同在金丹期,若不是顾忌着此人是陆晗羽的爹爹,她才不会这么客气呢。
“站住,你是要陷羽儿于大逆不道吗,你有没有想过她是要我这个爹,还是要你这个不知所谓的女药师”。
陆洪站起身来,眼神危险的看向准备离去的人,原以为这女子只是小有些本事而已,没想到还是个恃才傲物之徒,这还没怎么样呢,竟然就敢对他不敬,真是岂有此理。
“晚辈不懂,什么是陷羽儿于大逆不道,还请前辈明示”。
李藤不解的停下身子,此刻她是真的糊涂了,如今大陆上虽然女子与女子结为道侣的尚在少数,但也不至于就是大逆不道吧,有些人惯会危言耸听呢?
“若她与你结为道侣,不听父言便是不孝,自然就是大逆不道”。
陆洪重又坐下去,他不急不慢的端起茶杯,自己着什么急,还真是老糊涂了,如今是此人有求于他,想和自己的女儿结为道侣,要自己点头首肯才行,是谁占据着主动权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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