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幽幽叹了口气:“长官,我劝您不要再提赵远了。”
秦上将觉得自己还可以努力一下,直到晚上,才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
他在健身房锻炼,齐轩站在一旁问了什么,他没搭理。下一秒,齐轩就把他从器材上扯了下来,凝视着他问:“为什么不理我,你是不是在想赵远?”
秦楚:“……”
晚上洗漱完躺在床上,秦楚刚要入睡,就觉得身后贴上来个人,像个背后灵似的在他耳边问:“为什么背对着我,你是不是又在想赵远?”
第二天早上,秦楚给齐轩“松绑”。这人顶着个一夜没睡的红眼睛 ,幽幽问他:“昨天绑我的时候你在想谁?是不是赵远?”
秦楚:“……”
很好,齐总以一己之力,成功让秦上将对一个名字升起了生理性厌恶。
晚上齐轩继续不依不饶,秦楚洗澡他就贴在卧室门外面。
“之前对我好,是不是因为我叫赵远?”
“你们当了几年同桌,真的只是同桌?”
秦楚站在卧室里,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只觉得头疼得要死。他忍不住问诺亚:“他是不是有病?我能揍他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赵远偷了他什么东西。”
诺亚:“……”
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吗?
但是这话他不会对秦上将讲,只是感慨了一下,这还是秦楚第一次在浴室里洗澡超过十分钟。
看来小作精永远都是直男的克星。
兴许见秦楚一直没搭话,抵在玻璃墙外的人也破天荒的沉默了一会儿。
隔着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有修长的手指在门上划了两下,动作小心翼翼又无助,像个又愤怒又害怕的小孩子。
沉默良久之后,门外的人才闷闷地问:“你们……是不是曾经在一起过?”
秦楚被问得一愣。
托齐轩的福,这段时间他不回忆赵远也不行。这个名字频繁被人提起,偏偏提起的人和赵远本身还有着十二分的相似。
现在他隔着门一问,秦楚冷不丁地想到了成人礼后,昏黄的路灯下,少年像大狗似的蹭上来的那一下。
但很快,秦楚穿上衣服就把心里涌上来的一瞬异样压了回去。
他皱了皱眉,眉头锁着几分烦躁,但烦躁下压着的却是某种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不知所措。秦楚径直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全程没有给齐轩眼神,以期这货能乖乖安静下来。
能有用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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