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次休假时,度珍宝绘声绘色地将自己差点被表白的事情讲给度若飞,得来了两天脚不沾地的美好生活,腿软得一下地就要倒,连去卫生间方便都要靠度若飞抱着。
休假结束,度若飞临走时警告道:“不准招蜂引蝶!”
度珍宝满足地躺在床上直哼哼,也没有力气去送她:“知道啦,我只爱你一个。”
度若飞嘴角勾了勾,出了门对付丽交代:“妈,你再多给她请一天假吧?还有,看着她让她多休息。”
付丽以谴责的目光将自己的大女儿从头看到脚,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生出这么个家伙,微微摇头,无奈道:“放心吧。”
至于禽兽的名头,度若飞早已经认了。谁让部队放假太少,她憋着劲一回家就忍不住呢?就算她想当人,度珍宝也不让啊。
一月一次休假回家和度珍宝付丽团聚,待上两天再匆匆回返,在这段越来越熟悉的路上,度若飞脚下踏过泛黄的落叶,也与刮面冷风擦身而过。秋天过去,冬季的冷风吹过基地,丧尸活动频率降低,军队休假增加到每月两次。度若飞在这样的节奏中渐渐感到了内心的平静。
度珍宝掌握的信息总是比她被允许知道的多一些,也更清晰,可见她在办事处不如表面上那样安分。当她累到不能再来,瘫在床上或度若飞怀里暂时休息的时候,她就没什么顾忌地拿这些内部保密消息和度若飞聊。
度若飞心里明白这些不该听,但不听这些就得听度珍宝说那些半是调情半是挑衅的浑话,然后被气得失去理智,遂了度珍宝的意把她欺负得哀哀哭叫,完事又心疼得直难受。
所以——
从度珍宝的口中,她渐渐知道,集团军利用潮汐提供的各基地立场分析与新世界渗透计划,确定了第一批可以结盟的基地并派出队伍前去接触;知道了集团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渗透中立基地,在已经倒向新世界的基地中放置钉子刺探情报。
第一场春雨落下,而后接连几场绵绵的细雨,浇透这片大地,点出嫩绿的芽。等到春雨收歇,空气逐渐干燥,却有无数人嗅到了风雨欲来的紧张味道。
度若飞踏入院门的一瞬间,紧绷挺拔的身体便已放松,匆忙的步伐却没有慢下来,院中无人,她大步走到房门前,心脏突然预示般地猛跳几下。吐气缓了缓,她伸手推开,便看见度珍宝跪坐在床上,嘴里塞着布团,双手腕捆起背在身后——也不知道度珍宝一个人怎么弄的。
度珍宝看过来,眼睛霎时闪过星火。
度若飞关上了门。
度珍宝故意“呜呜”地叫着,显得那么可怜。
“什么戏码?我是绑架犯还是来解救你的?”度若飞心里哭笑不得,按捺着内心的激荡,故意不过去,看她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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