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星稚没有被他转移话题给骗过去,一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拽过来面对这自己,我问你话呢,你聋了啊?
牧风眠脚跟一旋转了个身,微微低头看向宴星稚,他知道这会儿自己不该笑,但还是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
宴星稚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和好奇心,她求知的时候会用圆溜溜乌黑黑的眼珠子看着人,眼底藏着一丝不明显的急躁,像是不回答她的问题,她就要急眼。
这模样实在是可爱的很。
果然,他一笑,宴星稚就沉了脸,不爽道:你耍我?
牧风眠轻轻摇头,说道:你想知道,也要找个只有咱俩的地方再说,这会儿那么多人,不方便。
宴星稚闻言转头,就看到隔了十几步的距离,那群半大不大的孩子都在看着她和牧风眠。
眼下情况特殊,他们又都是被宴星稚救下来的,将宴星稚当成了主心骨,一切都听她的指挥,见她与牧风眠旁若无人地说起话来也没人出言打断,全在静静的等待着,
宴星稚被勾起了好奇心,现在就想知道凡界一千年来没有凡人飞升到底是因为什么,得不到答案就抓心挠肝的难受,于是与阮香香道:你带所有人往回走,待会我会将这山林周围的结界打破。
阮香香这姑娘是天生适合修仙的,方才又经宴星稚一指点,现在对灵力的掌控有着夸张的飞跃,再加上这帮孩子多多少少都会用灵力,所以就算是再遇上那些魔化人,也足够应付了。
众人面面相觑,犹疑了片刻,才跟着阮香香转身离去。
见人都被支走,宴星稚又拽住了牧风眠,现在没人了,就剩咱俩,你快说。
许是因为她这身体是泥巴所捏造的,身上的温度并不高,掌心暖暖的,但指尖有些泛凉,捏着他的手腕时传来的力道相当明显。
询问时,她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近到不足半臂。
就那么好奇?牧风眠嘴上应着,心里却有些走神地想,也只有这种时候,宴星稚会不知距离地与他贴近。
宴星稚道:不好奇我问你干什么?
牧风眠道:千年前的事你从来不问,我还以为你对那些事不感兴趣。
就好比宴星稚知道了他曾屠杀四百仙君,却没有刨根问底查其缘由,知道师镜离开神界销声匿迹那么多年,也没询问原因,她似乎并不想知道千年前的事。
有人说,她就听,没人说,她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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