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军亦然。
孟浅冲他笑了笑,并不记得他的名字。
但这不妨碍杨铁军八卦:这是怎么了?淋着雨来的?
孟浅不知从哪儿开始解释,张了张嘴,但没说话。
顾时深见状,睇了杨铁军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扒在办公室门边朝这边张望的其他医生。
不动声色拉过了孟浅,将她往自己办公室里塞,还对杨铁军道: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病房转转。
我这刚转回来,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呢杨铁军撇撇嘴角,费力辩驳。
奈何顾时深根本没有听他说话的意思,不温不火地下了命令后,直接和孟浅一起消失在办公室门后。
嘭地一声,顾时深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了。
不仅如此,连他房间里比邻走廊的窗户也被拉上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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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连孟浅都没反应过来。
她人已经被顾时深带进办公室。
他握着她两边肩膀,半推半带,将她安置在沙发那边,挨着室内另一侧的窗户。
窗外是无边雨幕,没完没了的下着。
连纱窗孔里钻进来的细风都带着潮湿的泥土腥味。
顾时深安顿好孟浅,便去贴墙的柜子里翻出了吹风机和一条柔软干净的浴巾。
都是他为了平时值班,宿在医院准备的日常生活用品。
这条浴巾我没用过。
你把外套脱下来吧,用这个。
比起一个男人的外套,自然是崭新的浴巾更适合给孟浅裹在身上。
所以顾时深话落后便背过身去,好方便孟浅脱去他的外套。
可惜孟浅不乐意。
比起浴巾,她当然更喜欢带着顾时深身上淡淡烟草味的西服外套。
不用那么麻烦她扯了扯西服外套,将自己裹得更严实。
声音坚定:我觉得外套挺好。
背对她的顾时深欲言又止,最终妥协般回过身,将孟浅上下打量了一番。
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他只好略过这个话题:那我帮你吹头发?
你帮我?孟浅端坐于沙发上。
因为顾时深的话,她望向他的眼神,似有星海闪烁。
原本不觉有什么不妥的顾时深不禁又慎重考虑了一下。
解释道:你要是自己方便的话,也可以自己来。
我
我不方便。
所以就麻烦你了,顾时深。孟浅捉弄他的目的达到了,眉眼笑弯,心情难得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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