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远有点不明所以,昨晚不是送过蛋糕了?
他不确定的问了声:虞甜?
虞婕眼神飘忽,被景斯远这声问的莫名有点心虚,但戏已经开演了,说什么也不能穿帮,便强装镇定的点下头:对啊,我就这一个姐。
景斯远目光沉沉,没作声,盯着那信封,像在思考。
虞婕心里慌了下,担心他这聪明脑子觉察出端倪,不给他太多时间,再接再厉:您周六晚上应该没什么事儿吧?我问了顾教授,他说你们周六不需要加班开会。
慌乱间,虞婕小心翼翼地用起了敬语。
景斯远眼皮轻抬,声线平淡:没什么事。
闻言,虞婕登时激动的扬起笑容,也不管他什么答复,一把把那信封往他怀里一塞,快速说了句:那祝您演唱会观看愉快!
跟着,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景斯远收回视线,落到手里的信封上,打开看了眼。
单张的演唱会门票,是内场前排,价格标着2280
景斯远诧异抬了下眉,早已看穿一切。
这么昂贵的价格,看来是忍痛割爱了。
那边虞婕完成任务,正在跟闻姝通电话,哭哭唧唧的一整路,引得周围同学们好一阵注目。
呜呜呜呜,我的学友哥。我贡献了我人生第一场看演唱会的机会呜呜呜呜。虞婕随便找了一颗树,倚在树荫底下,哭声越发凄惨,我这回牺牲也太大了呜呜呜呜。
啧。闻姝被手机里的哭啼声吵得头疼,举远话筒后,揉了下耳朵,说,出息点,想想从小到大,你姐给你买多少好东西,这一张门票算什么!更何况关乎她的终身幸福,对象还是你最崇拜的景教授!
虞婕哭声渐弱,但依然伤心的在抽抽嗒嗒。
闻姝听了,又说:这么一说,是不是觉得值了?
好像是值了。可是虞婕的眼泪珠子又掉下来,可是学友哥的演唱会我看不了了啊呜呜呜呜
聒噪的很,闻姝难忍,一咬牙,抬高声音喊道:闭嘴,我去想办法问问看能不能买到黄牛票。
虞婕一滴泪珠还挂在眼角,一听这话,哭声即止,喜悦随之而来:真的吗?
闻姝: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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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演唱会当天。
虞甜特意提早收工。因为怕堵车,耽误了开场。
昨天和虞婕说好,两人直接在体育中心汇合。这会儿七点已经能入场了,虞婕也没个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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