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虞甜又耸肩,抬了下唇,故作轻松不在意,如果真的开不下去了,大不了就做别的,反正我还会画画。
景斯远默然,面沉如水。
从前喜欢她,就是喜欢她身上的韧性,她的乐观、独立和坚强。
可这会儿不知为何,见她如此强撑,心里却觉得酸酸涨涨,像是被捏了一把,难受极了。
他重新把她拥进怀里,揽住她肩膀的力道收得很紧很紧。
温凉的唇贴着她耳畔,语气沉沉,对自己,也对她许下承诺:我会想办法解决,私甜不会就此停业,绝对不会。
眼里又有一丝灼热,心底也不自觉涌起一阵暖流。虞甜回抱住他,也不管会不会弄脏他的衬衫,任性地把脸埋在他颈窝间,蹭了蹭,开口说话闷沉沉的,自我安慰着:反正搓不成月饼,这十天就当休假了,可以好好陪你。
说完,她又立即反应过来:不对,你还有几天开学了,有好多要忙的。
景斯远掌心抚上她脑袋,语气轻柔:无妨,让我看到你就好。
虞甜破涕为笑:那我这休业的十天没地儿去,就来你这儿吧。
景斯远微微愣:不打算和你爸妈说?
虞甜摇头,退开他的怀抱,方便说话:不了,他们高高兴兴的回来,不想他们担心,等抽检结果出来后,再说吧。
那他的掌心挪到她下颌处,轻轻托起她的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忽然问,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趁此出去走走?
虞甜目光亮了亮,心情逐渐的开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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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虞甜起得很早。
昨晚哭得太伤心,早上醒来照镜子,她眼皮肿得像发面馒头,不忍直视。
她和景斯远决定去闻姝前几天提过的海边民宿,玩上两天一夜。
闻姝上回约她周六一道去,今天周一,已经过了相约的时间。另外,她暂且不想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便没打算再去问闻姝。
反正,该来的早晚要来。
和景斯远单独住一块儿什么的,她也不抗拒。
收拾了两套衣服、日常用品和睡衣,虞甜在关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往里头扔了套成套的内衣裤。
跟着,面红耳赤的把箱子合上了。
拉着箱子出了房间门,难得看到有一早上的餐桌,人是齐的。
打着呵欠的虞婕见虞甜整装待发的模样,诧异的暂停了呵欠声,问她:姐,你提行李要去哪儿?
闻声,背对着虞甜的虞本斌转头看去,愣了愣,也问:去玩吗?
对。她实话实说,和朋友去海边玩两天,明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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