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棉气的脸色铁青。
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乌良辰。肩膀被人用力按住,桑棉回头,就见司烬不知何时睁眼,眼眸深浓如墨,低哑说道,他跟司修明是一类人,我不是。
她耳机有些老旧,他都听见了。
桑棉紧绷了一晚上的情绪忽而松懈了下来,沙哑说道: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婚,跟我说一声就好,我不会死缠烂打的。
司烬眼神微暗,沉沉应了一声,不会有那么一天。她根本就对他一无所知。不过她也无需知道,婚后,他不会欺负她的。
你朋友的情况,离婚是最好的选择,她该庆幸,她没有了价值,乌良辰选择了别的女人A,否则她会被吃的尸骨无存。司烬垂眼,看着她纤细圆润的手指。
当年他母亲就被司修明害的极惨,他太了解这一类男人的想法。他见到乌良辰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精于算计,野心勃勃。因为自私、渴望成功,且道德感低下,他们往往能豁得出去,更容易出头。
他厌恶这一类人。
桑棉点头,打字言简意赅地说道:@宋晓媛,如果需要起诉离婚,我朋友有一个律师团。
秦娇:对对对,她博导想抢占桑棉的论文成果,今晚送酒的那位盛先生,带了一个律师团到交流会现场,当时震惊全场。
袁莎:姐妹,你好霸气。此刻她最需要的真的就是律师。
宋晓媛一时之间都忘了哭,呆呆地看着群消息,没有人嘲笑她,也没有人落井下石、阴阳怪气,gls el gls,是真的,桑棉还要借她一个律师团。
她低低地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就哭了。
因出了宋晓媛这事,加上晚上喝了点红酒,桑棉酒壮怂人胆,决定跟司烬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还没开口,就听司烬说道。
昨天外公问我们什么时候领证,我说会尽快。明天日子不错,我们去领证吧。
原本也没这么急,只是出了她室友这一事,司烬觉得有必要火速领证,免得她受影响,觉得天底下都是乌良辰这一类男人,对婚姻失去了信心,横生变故。
桑棉呆滞了一下:明天?
她觉得司烬怕不是喝醉了,明天就领证?她鬼使神差地凑近他,想闻他身上的酒气,一阵昏眩,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胸口。
男人胸膛炙热,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伸手按住她圆润的指尖,声音暗哑:还没到家,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桑棉脸颊滚烫,想缩回手,指尖被对方握紧。
司烬握紧她,声音比平时要暗哑几分:婚后不分居,对彼此的事业互不干涉,不夜不归宿,且需要人前恩爱,维护对方的声誉。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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