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笑笑飞快地发来长语音。
桑棉,我此刻内心无比十分的复杂,你知道特产都是啥吗?菊芳斋的菓子,老字号的烤鸭,景泰蓝的瓷器,整盒的特色糕点,包装的太漂亮,我没舍得吃。
桑棉噗嗤笑出声来,马笑笑,真的,一开始以为是雷厉风行的独立女性,后来才发现是行走的搞笑女。
不吃就坏了。
行,那我准备把它们都吃掉,但是,桑棉,这些特产真的好精致好漂亮,我当初就是随口一说,你这每人都送一份,花了不少钱吧。
桑棉弯眼,问司烬:花了你不少钱吧?
司烬挑眉,捞过她就是一记深吻,哑声说道:赚钱就是给你花的。
这才哪跟哪。
桑棉被他亲的心猿意马,连忙躲开,笑盈盈地继续回消息:没花我的钱。
欧耶。马笑笑一秒满血,嘿嘿笑道,那我去解决它们,棉,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小世界了。别回了,我懂!!!
桑棉失笑,没再回复,回了个问号给盛时。盛时几个小时之前就在艾特她,不过那时候她被司烬缠的脱不开身,就忘记回复了。
桑棉,外公问,我们要不要办婚礼。
好呀。桑棉正回复着信息,等过了数秒钟,猛然抬起头,看向司烬,办婚礼?
司烬点头,面色沉稳,状似无意地问道:嗯,老人家思想比较保守,觉得领证了不办婚礼不像话,还问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我们自己操办还是让郑叔他们操办?
司烬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当初领证的时候,时间太仓促,又怕她看出他的心思,他选了最朴素的一对白金对戒,只借着老爷子的手,送了她几套翡翠珠宝,她也原封不动地放在了别墅的收纳柜里。
现在看来,多少有些不够看。他司烬的女人,别人有的,她要有,别人没有的,她也要有。
桑棉眨了眨眼睛,有些无措地说道:我没有想过耶。
司烬低沉笑出声来,原本紧张的情绪缓和下来,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低低笑道:那现在想想?
许是年少时的经历,除了相依为命的姥姥,桑棉从小就不信任何人,不信亲情,不信爱情,只信世情凉薄,人心易变。越容易得到的,越容易失去,越是热闹喧嚣的,事后越清冷寂寞。所以她对于仪式感没有任何的感觉。
与司烬领证结婚,没有办婚礼,也不觉得遗憾,大约她心底从未真正地相信过,自己能拥有最奢侈的幸福吧。
简单低调点?走个形式?桑棉迟疑地问道,要不,让外公看着办?婚礼都是办给别人看的,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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