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有种感觉,她被泉客鄙视了。
她抿着唇,忍不住想,亲长她苏醒过来的时候,在那荷叶上,除了暖暖的阳光外,就是浑身是血的重渊。
他刚经历了一场对决。而她,从漫长的睡梦中苏醒。
醒来后,只有重渊。
一无所知,也一无所获。
既然如此,我建议你多找些妖族去问问。在此之前的话
少年犹豫了片刻,啧了一声。
而后上前来,抬起手用指尖一划,划破自己的食指,抬起手指,直接抵到酥酥的眼前,她慌忙闭上眼。
下一刻,一股淡淡血腥气,在她眼皮上抹开。
这样就行了。少年收回手指,眯着眼看酥酥眼皮上多出来的一抹红色。
她睁开眼。而那抹血迹已经变成犹如胎记一般的存在,在她眼角处,泛着艳丽的红。
这是什么有点疼。酥酥秉着两人算是相依为命过的关系,对他很信任,只是眨了眨眼,有些不自在。
我的血可是个好东西。少年随口说道,我现在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等我解决了那家伙,可以用这个来找你。到时候
话还没有说完,酥酥忽然惊奇地咦了一声。
酥酥只是习惯性抬手去摸自己尾巴,没摸到。
酥酥慌张摸了摸头顶,又伸手去捞自己的尾巴。
什么都摸不到。
自己的耳朵尾巴消失了。
消失了?
没了尾巴的小狐狸在原地团团转,试图追自己的尾巴。
这让那少年看的忍俊不禁,笑得格外肆意。
笨狐狸,真是个有趣的笨狐狸。
酥酥被嘲笑了,她都来不及跟他生气,只是不停地找自己尾巴,找不到,慌张地跟他说。
我的耳朵,尾巴,不见了?!
她从化形起,自己的尾巴耳朵可都是一直陪伴着她,这忽然之间消失了,让她心里慌张无比。
紧张什么,是我的血的作用。
少年难得好心解释了句。
卫国不怎么喜欢妖族,你顶着耳朵尾巴进去,信不信前脚跨过城门,后脚就被抓住送到金门去?
酥酥闻言,这才不找自己的尾巴。
她只是忽然有些不习惯。不习惯陪了她多年的耳朵尾巴摸不到了。
是消失还只是障眼法?酥酥追问道。
你可以理解为障眼法,能看得穿的人,根本不屑和你这样的小狐狸计较。
如此说来,酥酥安心多了。她还是喜欢自己耳朵尾巴的。
她喜欢给尾巴梳毛毛,梳的蓬松柔软,摇晃的时候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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